地掐住了脖子。
“放开我,放开我!”
李夫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在女子的力气小,在李夫人的大力挣扎下,她总算得以脱身。
“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李夫人用力掐着自己的胳膊,“花怡,你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我是亲眼所见,我一定是在做梦!”
“是么?”
外面突然进来一个男人,李夫人抬眼望去,可不正是李一斌么?
“老爷,您总算来了,您可要为我做主!”李夫人拉着李一斌的袖子,可是一向惧内的李一斌竟然不为所动,反而对她爱理不理。
“老爷,我们青梅竹马,就是这个女人将我们拆散,是她害死我的!”
花怡也拉扯着李一斌的另外一只袖子,李一斌夹在李夫人和花怡的中间,突然间将李夫人的手使劲甩开,“原来是你害死了怡儿,亏得这么多年来我待你不薄,让你做李家的当家主母,由此看来,这当家主母,你不做也罢!”
“不要!”李夫人跪在床上,“老爷,我一心为你,花怡身份卑微,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哪里配进王家的门?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老爷好!”
“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不配做当家主母!”
李一斌理也不理,拥着花怡离开房间,李夫人绝望地发出惨叫,却并未使得两人的脚步迟疑半分。
“老爷,别走!”
伴随着一声哀嚎,李夫人总算是睁开眼睛,她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好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瞧着外面的天色还黑着,李夫人使劲地摇了摇头,是了,她刚才一定做了一场噩梦,花怡不可能还活着,她也不可能威胁到自己当家主母的位置。
至于李一斌,他本就不宠爱自己,只要当家主母的位置还在,那么那份宠爱又有什么要紧呢?只要他还有李远翰这个长子,那么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李夫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仿佛只要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花怡那张哀怨的脸,因此一直枯坐到天亮,方才精神倦怠地离开房间。
到了屋子外面,李夫人方才觉得自己混沌的脑子略微清醒了些,她突然间打了个激灵,自己的这种反应,可不正是中了迷魂断肠香吗?
只是,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迷魂断肠香?
在房间里面翻翻找找,李夫人一无所获,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李夫人始终觉得此事和花昔夏脱离不了干系,否则,谁人会知晓迷魂断肠香的威力有多大呢?
试探一下也好!
李夫人来到花昔夏的房间,见花昔夏好端端地看着医书,不由得更加气恼了几分,难不成害了别人,还能这样泰然处之吗?
可是李夫人忘记了,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夫人看着神色不佳,何不回去休息?”
花昔夏明明知道李夫人为何会面色不善,却还故意这般问道,想来李夫人不会将她下毒之事戳破,那样的做法太过于愚蠢,李夫人不会这样做。
“大约是担心花小姐的缘故,所以昨晚我也一夜无眠,想来也真是奇怪,竟然会和花小姐一样的症状。”
“喔?”花昔夏叹了一声,“我是什么症状,难道李夫人竟然全然知晓?”
见花昔夏明知故问,李夫人更加坚信此事定然是花昔夏所为,“远翰那孩子喜欢你,我并未横加阻拦,若是花小姐识趣的话,就不应该与我为敌。”
“那是自然,我一向遵循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花昔夏将字眼咬得很重,这不过是一次警告,若是李夫人依旧我行我素,她不介意撕破脸皮。
她花昔夏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李夫人转身离去,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花昔夏已经公开和她叫板,那么日后但凡有机会,她更加不能让花昔夏在李家住下去,免得李远翰对她更加迷恋。
既然李夫人能够对花昔夏下迷魂断肠香,自然有其解药,不多日,李夫人也找到了那块朽木的所在,当下烧毁,既然这招不能对付花昔夏,她只好另想办法,如今她最为惦念之事乃是李远翰是否能够金榜题名,为李家争得荣耀。
若是李远翰能够取得名次,那么李一斌无疑会对他更为高看一眼,他们的地位也得以更加稳固,如若不能,那么她更要费尽心机,方才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