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入神,突然金老先生从梅花桩上飞身跃下,一把揽住公孙羽墨的纤腰,足底轻轻一点,俩人便回到梅花桩上。
“师傅,徒儿在地上看到您刚才在梅花桩上的一套拳打得太好了,那么高的桩子,您却如履平地一样,真令徒儿佩服。不知徒儿什么时候才能像师傅一样?”
“徒儿,你不用着急!凭你的天赋,很快就能学会的。”
“师傅,真的吗?”
“那是自然!”
“师兄,还是让我来吧?”站在距离梅花桩三丈开外的索道义向金老先生说道,未等金老先生还没有说行或者不行的时候,索道义已跃到梅花桩上。
“师兄,你下去歇一歇吧!”
“徒儿,好好跟着你师叔学习。”
说罢,金老先生足底一点,从梅花桩上飞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见师叔强行上来替代了师傅,又由于与他有来世的那层关系,公孫羽墨觉得师叔心里仍然没有完全放下,想与自己接近有意将师傅赶下去,心中顿感不快,说出的话也是非常不客气。
“师叔,你将师傅顶下去,是不是觉得你的武功比师傅的还要好?”
而且她看向索道义的眼神也带着不信任的意思,桩下的金老先生皱了皱眉头,用定向传声方式灌进她的耳朵里,“徒儿,要尊重你师叔!况且,你师叔的功夫不在为师之下,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听到师傅的斥责,公孙羽墨低声说道,“师傅,徒儿知道错了!”而这个声音又被金老先生定向接收过来。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索道义并没有听到。
公孙羽墨又带着歉意的口吻对索道义说道,“师叔,徒儿刚才说的话有点词不达意,还请师叔不要怪徒儿。”
索道义自然明白墨儿徒弟心中的想法,于是解释道,“徒儿,不是师叔要抢师兄教授你梅花桩,而是师兄年岁大了,我怕师兄万一在梅花桩上有点闪失,作为师弟的我是不能原谅自己的。”
索道义的一席话让公孙羽墨感到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急忙向回找补。“师叔,徒儿明白了!师傅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索道义告知公孙羽墨注意他在梅花桩上的步伐,然后像似蜻蜓点水一般在梅花桩上躲闪腾挪就像在平地一样。停下之后,又对公孙羽墨详细说了梅花桩拳的要领,她一一记在心里。尔后,按照师叔教授的方法在梅花桩上先进行了一些基本功的练习。
梅花桩下时刻关注墨儿徒弟的金老先生不停地点头,眼眸里满是欣赏之色。
…………
第二天辰时初公孙曦之带着赵姨娘和公孙羽箐离开国公府后,公孙羽荷才得到这条重要消息,这让她大吃一惊。
没有想到父亲如此偏爱公孙羽箐,竟然带着她们一家人赴皇家宴会。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甚至可以说,公孙羽箐陪着父亲一同出现在皇宫里,明摆着就是给了她一个嫡女的身份。
这还了得!若是这样的话,自己的位置向哪里摆?岂不是再也没有做国公府嫡女的机会了!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将公孙羽箐拉下马,送她到地狱。这口气不出,誓不为人。
公孙羽荷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只胳膊向两边一架,凑巧丫环巧儿端着一碗银耳汤正要放在她身边的桌子上,她的胳膊肘一下子将银耳汤碰到地上,也溅到她的绣鞋上。
公孙羽荷飞起一脚将巧儿踢翻,同时怒骂道,“你这个奴婢连眼睛长的都不是地方,竟然将这么黏糊糊的汤泼到这么精致的绣鞋上,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又飞起一脚踢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巧儿身上,巧儿再次摔倒在地上。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在公孙羽荷的面前连连告饶,“小姐,奴婢没有看到小姐,还请小姐饶了奴婢吧?”
“我这么大的人,你会没有看到?分明就是故意的!”
说着,公孙羽荷一巴掌又打在巧儿的脸上、接着又连续打了几个巴掌,瞬间,巧儿的脸颊便肿了起来。巧儿边不停地磕头边重复着自己真不是故意的,让小姐饶恕的话语。公孙羽荷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脚又一次狠狠地踢在巧儿的身上。
“你好好给我听着,你这个奴婢如此没有眼力见,本小姐不用你伺候了,现在你立刻从国公府滚出去!”
巧儿又是一阵磕头捣蒜,“小姐,奴婢的爹娘生病已无法劳作,家里就靠奴婢的俸银养家糊口!请小姐饶恕奴婢,千万不要将奴婢赶出国公府,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小姐!”
“荷儿,你干嘛拿丫环撒气?”从里屋出来的李姨娘看着羽荷拿丫环撒气,不免为她行事张扬不满。
她非常清楚要想在这个国公府立威、掌控国公府,要恩威并重,不能一味地强势。要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有自己的心腹,身边的贴身丫环要成为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果树敌过多,连身边的人都笼络不住绝不是好事。
“娘,这个奴婢也太没有尊卑了!竟然将银耳汤泼到我的绣鞋上,这双鞋可是我最喜欢的,您说还让我怎么穿?”
“不就是你喜欢的一双鞋吗?再去买一双同样的不就行了吗?干嘛对下人这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