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还没有过 去,赵姨娘便穿上老爷最喜欢的那身绣着蓝色小花的白色裙装,站在窗户前透过窗棂向外张望着,祈盼着老爷能早点过来。在煎熬的等待中,公孙曦之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秀屋的窗外,赵姨娘连忙从房间里迎了出来。
看着眼前赵姨娘这一 身打扮,再看她那靓丽娇美的脸颊和虽已生育但一点没形的身段,不禁让公孙曦之回忆起刚刚将她迎娶进门时那个腼腆、羞怯的小姑娘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拉过赵姨娘的柔荑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又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那做了很好保养富有弹性的面颊。
“秀梅,你 这身打扮让老爷我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家就应该看到哪里都是那样舒服,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
“妾身谨遵老爷教诲,以后更要将这个家营造出温馨的氛围,让老爷何时过来都有一种新意、都能感觉到舒适。”
“嗯!不错。秀梅你不仅会营造生活气氛,而且心地也非常善良,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和箐儿的。
赵姨娘急忙从公孙曦之的怀里出来,躬身在他的面前施礼道,“谢谢老爷夸奖!这些都是妾身必须做到的,请老爷不要过于将心放在妾身和箐儿身上!”
公孙曦之伸手将她扶起来,柔声说道,“秀梅,你不必苛求自己,我知道该怎么做。今天过来,是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和箐儿的!”
赵姨娘温柔地看着公孙曦之,满眼充满了希冀。“老爷,您能时常想着妾身就行了,您说的好事可以留给李姨娘和羽荷即可。”
“秀梅,难得你能为李姨娘和荷儿考量,但该先给谁、后给谁,老爷心中自会有通盘考虑。”
“妾身听老爷吩咐!”
“这就好!秀梅,明天一早你带着箐儿陪着我一起进宫,参加圣上的秋收宴。”
赵姨娘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孙曦之,眼睛里像似在问,这是真的吗?“老爷,您是说让箐儿、妾身陪同老爷一同进皇宫?”
“当然了!我也要让你们娘俩风光一下,同时也为箐儿提供一个与诸皇子、世子等见面的机会,若是哪位皇子、哪家世子或者哪家公子看上了箐儿,为父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公孙羽箐双手紧握放在右侧腹部处,躬身向公孙曦之行礼,“谢谢父亲如此关爱箐儿,箐儿不知如何回报父亲的抬爱?”待她抬头时,但见她那秀美的容颜上已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赵姨娘也是梨花带雨,向前几步拥住了公孙曦之。“老爷,其实妾身没做什么,竟得到老爷如此关爱,妾身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老爷的大恩大德。”
赵姨娘与公孙羽箐俩人一唱一和竟将公孙曦之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将这娘俩拥在自己的怀里,眼眸里也是满满的爱意。“我心里有数!你们娘俩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真的会哭出声来。”
天黑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街面上已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公孙国公府后门被拉开一条仅够一人通过的缝隙,秀儿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公孙羽墨才从门缝中跳出来,迅速地消失在墨夜里。
她很快来到金记绸缎庄门前,手伸向大门刚要叩响门环,大门便从里面打开,金老先生已立在她的面前。
公孙羽墨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徒儿,快随我一起登上马车。”
“是,师傅。”
蓝色布蓬马车一路西行出了西城门,走了约莫二个时辰到了天安寺门前,举着火把、身穿竹布道袍的索道义已立于寺门前等候。公孙羽墨扶着金老先生下了马车,随着索道义来到寺院后院。后院四周被松树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空地中*央是数个梅花桩。
公孙羽墨先随着金老先生运动了一下*身体,打通了全身的筋骨。半个时辰后,公孙羽墨又随着金老先生先走了一趟长拳,然后又打了一套绵拳、回风掌。一个多月的时间,公孙羽墨的拳法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金老先生不禁问道,“徒儿,你以前习过武吗?”
公孙羽墨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怪了!看你身体柔韧有余,是很好的习武材料。再看你练得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应该有一些功底,不会一点没有接触过。”
公孙羽墨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母亲严厉的督促下,由专业老师来家里教授自己很多种舞蹈,不禁脱口而出。“师傅,徒儿以前曾经学习过几年的舞蹈,不知是不是有这样的功底,对徒儿习武有点帮助呢?”
“那当然!因为你有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功,现在再学习武功,虽然学习的内容很不一样,但你具有的独特身体条件,使你能够很快就可以成为一位武林高手。”
“谢谢师傅夸奖,徒儿一定会努力学习,将身体的有利条件充分地发挥出来,尽早通过师傅的考核。”
“徒儿,过几天就让你师叔教授你一些轻功,今天为师教授你上梅花桩。现在,先由为师给你走一趟你看看。”
说罢,金老先生纵身一跃跳上梅花桩。在桩柱上,他身轻如燕,腾、挪、躲、闪、跃,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
公孙羽墨正看的入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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