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堂还想再说什么,公孙曦之摆摆手后急忙伏在羽荷的面前,为她做人工呼吸。
没过多一会儿,随着羽荷口吐污水,人苏醒过来。她将那哀婉、凄凉的眸光看向公孙曦之,似是有着无限的委屈,而后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父亲,是荷儿不好,惹羽墨姐姐生气了,都是荷儿不对,请父亲责罚……”
公孙曦之老泪纵横、紧紧地抱住羽荷,“荷儿,你我父女差一点阴阳两隔,多亏你福大、命大。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父亲今后会好好疼你的。”
然后,又对跟着羽荷的丫环巧儿说道,“巧儿快将荷儿小姐扶回自己的房间好生修养。你要将小姐照顾好,有什么需要就过来找我。”
羽荷在巧儿的搀扶下挣扎着爬起来,眼睛瞬间扫向公孙羽墨,眸底里是得意的神色。她慢慢地向花园出口方向走去,她边走边回头向公孙曦之望去,眼眸中全是感激之色、淌下的是颗颗泪珠。
公孙羽墨还没有从羽荷突发掉进湖里的事情缓过劲来,只是愣愣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不知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这种情形让谁看见也会认为是她害了羽荷。这个罪责,她是洗脱不掉了。
此时,公孙曦之带着责问的声音传了过来,“墨儿,荷儿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公孙羽墨迎着父亲的目光看过去,父亲的眼眸里是惊愕、还有失望的神态。
公孙羽墨从头皮凉到脚跟,从父亲的指责、所看过来的眼神坐实了自己谋害妹妹的罪责。可这个罪,自己是不能领的。
“父亲,墨儿没有害妹妹。”
“墨儿,是我亲眼所见,你还要抵赖?做了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执迷不悟。”公孙曦之用失望的口吻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您若要这么认为,墨儿也没有办法。但,有一点可以告诉父亲,墨儿问心无愧。”
“墨儿,你还在为自己狡辩,真是无可救药了!”
公孙曦之刚才还在为墨儿的婚姻之事着急、为她的前途担忧,此时看到她因自己的心境不佳而伤害妹妹后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感,感到伤心至极。他丢下墨儿拂手而去,一路之上连回头看一眼她现在情况如何的心情都没有。
公孙羽墨看着父亲踉踉跄跄、孤独的背影,想着父亲嫌弃自己的意思,那么慕容天一咄咄逼人的逼婚,岂不是要变成现实?她感到绝望了,难道苍天真的要让她堕入十八层地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吗?
距离公孙羽墨不远处的相思亭上,天昆阁主一直在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本想立刻跳到公孙曦之的面前,戳穿公孙羽荷极为精彩的表演、实为及其丑恶的嘴脸,为善良、纯洁的墨儿恢复事情的本来面貌,但他立即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自己这身下去,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只能将事情越抹越黑。但这件事,他记住了!他一定会为墨儿平反,将羽荷打入寒极世界孤独的死去。让这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子、自己爱恋的女子继续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天昆阁主看向暗自垂泪、茫然地坐在小湖边青石上的公孙羽墨,心中心疼万分。他不忍再看下去,若是这样他会疯的。天昆阁主运足真气、足底轻轻一点飘然而去,侍卫王永富也紧跟着脚底一蹬跟在阁主身后快速离开。
相思亭上隐藏、观察、飘走之人,对于公孙羽墨这样一点没有武功的女子来说自然发现不了。她眸前只是一片水色,思维里是一片混饨状态。
跟在公孙羽墨身边的秀儿、玉儿目睹了一切,她们也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奇古怪的事情。本来,她们俩一直紧紧地跟在墨儿小姐的身后,当羽荷小姐贴近墨儿小姐后,使她们俩不得不与两位小姐之间有了一定的距离。
待,羽荷小姐掉进湖里,她们才如梦初醒,急急地跑过来。可,俩人谁也不会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羽荷小姐在湖中挣扎的样子,她们心急如焚,却又是爱莫能助。但,有一点,俩人可以对天发誓,她们伺候的墨儿小姐绝不是害人之人,一定是哪里出现差错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住墨儿小姐,不要让她再感到孤单无助。
“小姐,咱们回去吧?这里凉,时间长了会生病的。”秀儿劝道。
“你们俩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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