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公孙羽墨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得如此诡异。
“老爷、老爷,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的荷儿不能就这么让人给算计了。”随着哭喊声,李姨娘哆了哆嗦地蹭进了听涛堂。
姜淑环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姨娘,问道,“你这是哭的哪一出啊?谁欺负你了?如此行为有失大雅,真是没有德性。”
“夫人,这件事事出有因,就不要责怪姨娘了。”公孙曦之连脸都没有转向夫人方向,神情里带着苦涩和悲哀。羽墨和羽荷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如今墨儿做下如此不可饶恕的事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真的是无法开口。
“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姜淑环焦急地问道。
“羽荷妹妹命也太苦了,好好地被羽墨姐姐推到小湖里差点淹死。”公孙羽箐边哭边絮叨着,好像与羽荷有着深厚的姐妹情深。
“你说什么?墨儿把荷儿妹妹推到湖里了?你这个不知深浅的东西竟敢污蔑墨儿姐姐。”姜淑环眼眸死盯着羽箐、恨恨地说道,“你再胆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箐儿,莫要在这里胡说,墨儿姐姐怎么会将荷儿推到湖里呢?”赵姨娘显着非常生气的样子,喝住公孙羽箐话头。“若,再不住嘴,我就撕烂了你这张无事生非、没有把门的嘴。”
“赵姨娘,莫要再说羽箐了。她没有说错,是墨儿犯下的错,怪不了别人!”公孙曦之悲愤地说道,他的眼神里是无奈、心疼和懊恼。
“夫君,她们胡说,你怎么也能跟着一块污蔑墨儿呢?这也太不像话了。你这么说,让墨儿今后如何做人?”姜淑环忿忿地说道。
公孙曦之摇了摇头,嗓子像似被关了闸门,声音低低的说道,“我也不想这么说啊!可墨儿做出这种事情,让我真的是无颜再见荷儿。”而后,他像似指责姜淑环、又像自责地说道,“都是惯的,惯的没有一点淑女样子,真给国公府丢脸。”
“不可能,我不信!我的女儿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你们说出大天去,我也不信!我的女儿,我最了解、最清楚她的为人!你们谁也别想往我的女儿身上泼脏水!”姜淑环嗓子嘶哑、不容置疑地说道。
“就是,我也不相信墨儿小姐会干出这种事情!”赵姨娘上前一步握住姜淑环的手,眼眸里是满满的不相信之色,然后又看向公孙曦之,用不屑地口吻说道,“老爷,您可不要听人说什么就认为是什么,一定是有人借机说墨儿小姐的坏话。”
被赵姨娘握住手的姜淑环甚是感动,眼眸里是一片感激涕零之色,“公孙家还是有明白人的,不都是糊涂人。妹妹,姐姐我谢谢你!”说着,姜淑环反握住赵姨娘的双手,“妹妹,今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的。”
赵姨娘眼底里闪过一丝冷意,瞬间又在美眸里显现的是一种虔诚之意,口吻也是暖暖的。“谢谢姐姐!只要姐姐需要妹妹,妹妹则义不容辞。”
“行啦!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在那里惺惺相惜了。”
公孙曦之清楚地知道姜淑环原本对赵姨娘没有一点好感,虽说她没有处处刁难她,但也是将她当作空气一样不予理睬。此时,赵姨娘站出来一味地向着姜淑环说话,意在拍姜淑环的马屁、趁机抬高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墨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也不愿意相信墨儿会干这种事。但事实是,那是真的,是我亲眼所见!”公孙曦之不得不将最不想说的话,此时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姜淑环眼睛发直,嘴里絮叨着同样的一句话。
“老爷呀,既然是您亲眼所见,您可要为荷儿做主啊!”李姨娘干嚎着,其实眼帘里没有一滴眼泪。
“做什么主?荷儿不是好好的吗?你让我替荷儿做什么主,难道你让我杀了墨儿?”公孙曦之虽说对公孙羽墨失望至极,但,她毕竟是自己疼爱了十四年的嫡长女,原来又是那么乖巧可爱,怎么可能一下子割舍对她的爱呢?
“都不要说了!以后,我会将过去荷儿没有得到的疼爱加倍地放在她的身上,让她像墨儿姐姐那样、像公主那样幸福、快乐!只要我公孙府能给的起的,我不会有一丝的犹豫。”
公孙曦之看向李姨娘,发出的眸光极为阴冷。
“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