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没事,您不要担心!”公孙羽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道,“母亲,我想一个人自己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我……”
“这怎么能行?”姜淑环不放心地说道。
“母亲,我真的没有事,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若,不让我跟着也行,但必须由你的丫环秀儿和玉儿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好好好!我服了您了,就让她们俩陪在我身边吧。”
姜淑环刚刚由菡儿、翠儿等丫环陪着离开,公孙羽荷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到公孙羽墨的面前。她的眼眸里闪着让人难以察觉幸灾乐祸的神色,而嘴里说的话好似真的关心墨儿似的。
“羽墨姐姐,羽荷在这里向你祝贺,祝你就要成为王妃了。姐姐一出阁就能嫁到这么好的王府,真是好命、好幸福啊!很是让人眼馋啊!我要是能有羽墨姐姐这样好的福气就好了!可惜,我们是庶女,没有这个资格。”
公孙羽墨没有搭理羽荷的话茬,而羽荷也没有把羽墨的臊不搭理当作一回事,继续说着她想说的话。
“羽墨姐姐似乎不高兴,是不是觉得嫁给东宁王殿下有点委屈你呀?要说,你不应该这样。或者,姐姐心里有心上人了,难以割舍对他的爱。不过,这样对五皇子殿下可不公平。这要是传到皇家耳朵里,可是要诛九族的。你这不是要让国公府遭遇灭顶之灾嘛!”
墨儿小姐身后的丫环秀儿可是听不下去了,立即回复道,“我家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还要向你这个庶女汇报吗?这个家只有我家小姐有说话的份,你不要口无遮拦,污蔑我家小姐。”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奴婢竟敢教训公孙府的小姐,反了你了。”
一个丫环竟敢顶撞自己,公孙羽荷小脸被气得煞白,她抬手就要抽打秀儿。但,她的手还没到秀儿的近前,却被一只手攥住。
“羽荷,好歹我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随意殴打我的的贴身丫环呢?”公孙羽墨严厉地斥责道,“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难道,这个家轮到你来做主了?”
羽荷向羽墨身前靠了靠,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声音也是无限的娇弱。
“羽墨姐姐,妹妹哪里有这样的胆子!妹妹真的是为姐姐着想啊!看到姐姐有了好人家,真心的为你祝福呢。若是,因为其他男人割舍了五皇子殿下的情分,这可是作孽呀!”
公孙羽墨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而羽荷又紧贴过来。
“羽墨姐姐,你难道怕妹妹不成,妹妹又不会吃了你。你何必让人感到是妹妹欺负你,好像妹妹很坏似的。这可是埋汰了妹妹的一颗好心呀!”
远处公孙曦之浑身像带着风快步向这边走来,羽荷看到父亲越走越近便又向羽墨身前靠了靠,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公孙羽墨刚才已经躲了她几次,对于她这样无缘无故贴近自己很是反感。此时,心中本来就不痛快、痛苦,再加上羽荷的不断纠缠,她下意识地向后轻轻地推了羽荷一下。
“啊……”羽荷惊叫着向后退了数步一下子倒向身后的小湖,只听“噗通”一声掉进小湖里。
过了一会儿,公孙羽荷将手从水中伸出来、头也是一起一伏的,同时声嘶力竭地喊着,“救…救…救命…命…啊……,羽墨姐…姐姐……你…你…为…为何推…推我,难…难道,你…你想要我…我的命,来…来人哪,快…快救…救我……救我……”
公孙羽荷在水面扑腾了一会儿便向水中沉去。公孙羽墨惊恐地看着在湖面上挣扎、沉入水中的羽荷,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她怎么会掉进湖里呢?
公孙曦之远远地看到姐妹俩有身体接触,又见墨儿将荷儿推入湖中,立刻加快脚步跑到湖边,来不及责备墨儿便一个猛子扎进湖里。
陪着公孙曦之一起过来的总管赵福堂快速地跳进湖里寻找着……,公孙曦之在湖中寻了一会儿便找到了横陈在湖底的羽荷,他急急地将她托起浮到水面向岸边游过来。
赵福堂在水下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便浮到水面换气准备再次潜下去……看见公孙曦之托着羽荷正在向岸边游去,赵福堂奋力地追过去,从公孙曦之手中接过羽荷并将她托到头顶一直到岸上,将她平放在地面。然后,又伸手将公孙曦之拉上岸。
“老爷,您怎么跳下去了,这应该是奴才的责任。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奴才就是死了也无法对夫人交待啊……”赵福堂情真意切地说着。
公孙曦之打断了他的话,“赵总管,作为羽荷的父亲,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你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