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结果还没有出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李远翰实在看不下去,听说刘一鸣也不过是个草包而已,如何能那么快信笔拈来?其中定是有猫腻。
只是这话李远翰不方便说,沈天虎却是不怕,“要我说,尚书令的公子想要事先知道考题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否则刘兄哪儿能这么快做完文章呢?”
沈天虎原不过是随便说说,他不过是气不过而已,谁知道刘一鸣的脸色突然一变,沈天虎是怎么知晓此事的?
见刘一鸣如此,李远翰更加坚信了心里面的猜测,还没有等他劝沈天虎离开,刘一鸣就冷冷一笑,“知道自己一定取不上名次,就这样污蔑别人,原来抚远大将军的家风竟是如此!回头我可要告诉爹爹,让他在皇上面前好好地参上一本才好!”
“是个男人的话,尽可以去御前闹一闹,我倒要看看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尚书令公子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沈天虎也极为恼怒,他为人一向仗义,自己取不上名次自然情有可原,可一旦哪家的公子因为刘一鸣占了一个名额而落榜,那岂不是太过于冤枉?
刘一鸣含恨离去,回到府中,刘一鸣将房间里的东西摔了一地,“沈天虎也就算了,可李远翰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和我叫板!”
“公子,要我说,李远翰不过是仗着李家在朝中有些势力,又有抚远大将军的公子撑腰,所以才会不将您放在眼里,要不要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
一直跟在刘一鸣身边的小厮趁机献策,待在尚书令府中久了,他自然知道沈天虎是动不得的,可是李远翰就大为不同,李家虽然是四大世家之一,可是这些年逐渐败落下来,李一斌也不过是个学士罢了,若是论起实权来,自是不如自家尚书令大人。
“言之有理,我得让有些人知道,现在到底谁说了算!”
“公子英明!”
小厮赔着笑脸,他跟了刘一鸣这么久,自然之知道刘一鸣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我爹回来了没有?”
“回公子的话,老爷刚刚回来,现在正在饮茶呢。”
回来得正好!
刘一鸣轻挑眉头,他刚才有了一个报复李远翰的好办法,只是此事还得尚书令出面才好。
“爹!”刘一鸣脚步轻快,给刘威宁请了安,这才亲手为他添了水,“儿子也刚刚选试回来,有些见闻想要和爹爹说说。”
“考得如何?”
刘威宁并不担心,他已经事先打听到了题目,还让人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要刘一鸣背诵下来,想必不会有问题。
“爹请放心,儿子一定能入殿试,只是今天我听到有些人在议论,说是我才学不济,不过是因为爹爹受到皇上的器重才能勉强进入选试,至于殿试,更是会白白浪费一个名额!”
刘威宁的脸色极为不好看,此人最是注重面子,那些小辈在外面就敢如此信口开河,可见在府中定是有人说他的坏话。
“何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我顶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刘一鸣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来,“正是抚远大将军之子沈天虎还有当朝大学士之子李远翰,他们联合在一处嘲讽儿子,我身子骨弱,又打不过两人,因此只好生生地咽下了这口气,只是儿子受气不要紧,丢的可是爹爹的名声!”
“岂有此理!”
刘威宁一拍桌子,茶杯应声而落摔得粉碎,这些人未免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否则如何会出口伤人?
“爹,沈天虎到底是抚远大将军的儿子,您是文官,还是不要和他作对为好,左右儿子也能进入殿试,别因此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
刘威宁冷哼一声,他若是怕麻烦的话,就不会坐了尚书令的位置!更何况刘一鸣在外面受了委屈,他这个做父亲的倘若不能为之出头,日后还不是要沦为笑柄?
“一鸣,你长大了,知道替为父考虑,此时和抚远大将军作对,的确没有好处,可不还有李家的大公子么?李家算是什么东西,明日我就上朝,好好地参李一斌一本,看看他教出了什么好儿子!”
“爹,我有个更好的办法,不必惊动皇上。”
刘一鸣将想法一一和刘威宁说了,刘威宁眯起眼睛,这个方法的确不错,李家吃了这么一个暗亏,也不会知道到底是何人动了手脚。
“好,就依你说的去做!”
“老爷,有位宁大人求见,说是有急事要见老爷。”
宁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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