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会支持东宁王殿下,说不定东宁王以后可以登上皇位呢?女儿嫁给这样的人难道有什么错误吗?”
“那你与平宁王殿下的感情怎么说?难道就是因为他昏迷了,你就将他抛弃了?”
“不这样,女儿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陪着没有一点意识的男人吧?他能给女儿什么?他什么也给不了……”
“你这个喜新厌旧、贪恋权位的不孝之女,看为父不打死你!”随着怒斥,公孙曦之便从旁边衣柜上抄起掸子照着公孙羽墨的身上打了过去,而秀儿反应极快、一下子扑到小姐身上,公孙曦之这一掸子狠狠地打在秀儿的屁股上,疼得秀儿咧了半天儿嘴但她忍着疼一声不吭。
公孙曦之一把将秀儿从公孙羽墨的身上拽起来扔到一边、掸子又向公孙羽墨打了过去,这一掸子着着实实地落在她的身上,疼的她真的想哭、但强忍着将泪水咽到肚子里。不待公孙曦之手中的掸子落下第三下的时候,秀儿、香儿和玉儿一齐扑到了小姐身上。
“老爷,您不可再打小姐了。如果您没有出这口气,奴婢们愿意代小姐受过。”
“秀儿、香儿、玉儿,本小姐谢谢你们的好意,但如果不让老爷出了这口恶气,他会得病的。你们三个赶快躲到一边去。”
“不!说什么我们三个奴婢也不起来,什么时候老爷将我们打死了,到那时我们再站起来。”
公孙羽墨被逗得哭笑不得,诙谐地说道,“你们真是傻丫头,人死了还能站起来?”
“行啦!你们三个真是小姐的好丫环!如果老爷再打就变成打你们了,算啦,都起来吧!老爷保证不会再对你们的小姐动手。”
“谢谢老爷不打之恩。”三个丫环起身退到一旁伺候着。公孙曦之余怒未消,他厉声问道,“女儿,父亲想知道,你与平宁王殿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父亲,正如您所说女人一生选择夫君非常重要,现在天赐昏迷不醒,女儿为什么不能再找一个权势更大、更有前途的男人当自己的夫君呢?”
“女儿啊,人除了追求享乐外,就没有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吗?例如感情。父亲知道平宁王殿下最钟情于你了!你们俩人携手经历那么多事,你们相互爱慕、互为欣赏。如今他昏迷不醒,只有你的陪伴、呼唤他才有可能苏醒得更快。如果你撒手不管、自己去找幸福了,天赐又该怎么办?你这么做还是人吗?”
“父亲,女儿没打算不管他啊?”
公孙曦之的脸上立刻放了光,忙问道,“女儿,你是准备打算与平宁王殿下重归于好吗?我就说嘛,女儿最通情达理了、怎么会做那种不齿的事情呢?”
“父亲,女儿说的没打算不管他,与您想的不是一码事。”
“你没打算不管他、又不与他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实话对您说吧,女儿嫁给东宁王殿下为妃后,会在天幕府里照顾天赐直到他苏醒过来。”
公孙羽墨这一番话气得公孙曦之脸色发白、浑身哆嗦,不禁又呵斥道,“本来为父已经说不再打你了,可看到你现在这副丑恶的嘴脸,不打你这口恶气实在是出不来。打死你这个不辨是非的不孝之女算了!”
公孙曦之嘴里怒骂着、手中的掸子又落了下来。三个丫环再次扑到公孙羽墨的身上,她又将三个丫环从自己身上推开,“你们不可再趴在本小姐的身上,如果再有人胆敢不听本小姐的话,明日就让你们离开国公府。”
喝退了三个丫环之后,公孙羽墨对公孙曦之说道,“父亲,既然女儿做了错事就该挨打,您什么时候觉得解气了,您什么时候再收手。”
“你还真有骨气?既然你这么有骨气就不应该再与慕容天一混在一起!这个坏蛋在来世是怎么伤害你的?他又是怎么欺负、蹂躏你的妹妹的?难道你将这些痛苦的事情都忘记了?你这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公孙曦之一手中的掸子又向公孙羽墨抽了过来,一下、二下、三下……
秀儿和香儿实在不理解小姐为什么不向老爷实话实说,她们再也不想为小姐隐瞒了。于是两人小声嘀咕着,“小姐,你为何不将实情告诉老爷,这又不是你的错……”
她们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身边的两个人听到了。
“秀儿、香儿,你们俩瞎说八道什么呢?还不赶快住嘴!”
两个丫环说为什么不告诉实情……猛然将公孙曦之惊醒,女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女儿怎么会是贪恋权位、贪慕虚荣的人呢?公孙曦之拿着掸子的手悬在半空、不敢再打下去,便将矛头指向丫环。
“秀儿,你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奴婢不能说!”
“香儿,你告诉老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只知道小姐没有错就行了,其他的奴婢无法再向老爷说明。”
“老爷我让你说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
“老爷,恕香儿不能告诉老爷原因!还是刚才香儿的那句话,请您相信小姐是清白的,小姐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