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不能将本 老爷蒙在鼓里吧?快告诉老爷究竟为什么?不要再让老爷着急了!如果香儿再不说出实情别怪老爷无情,一会儿就将你卖到青楼去!”
“父亲 不可!您要是将香儿卖到那个地方比您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所以,女儿恳请父亲不要做这种没有良心的事情。”
“不卖也行! ”公孙曦之又对香儿说道,“但你得告诉老爷在小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香儿是小姐的奴婢,奴婢怎么能违背主人的意思。所以,香儿无法满足老爷的要求!”
“香儿,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信不信,老爷现在就可以将你卖到青楼?”
“老爷将香儿卖到那里又让香儿重新回到了人间地狱,而香儿一介小女子自然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不过,老爷何时将香儿卖到青楼,何时就是香儿的忌日。”
“父亲,您若是敢这么做,女儿再也不认你是女儿的父亲!”
公孙曦之当然非常清楚香儿被女儿从那个地方救到府里以后,女儿待香儿就像亲姐妹、甚至比亲姐妹还要亲,香儿也将女儿当作她的救命恩人。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香儿说出秘密罢了。见这一招没有见效,他又想出了第二招。
公孙曦之将香儿、秀儿和玉儿拽到衣柜前将她们按倒在衣柜上,然后抡起掸子照着三个丫环的屁股抽了下去,但他控制住力度既让她们感到疼痛、又不会将她们打坏。
“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就将你们打死……”公孙曦之威胁的声音要比手上掸子的力度大多了。
“老爷,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能说。”三个丫环又是齐声回复着。
公孙曦之知道若是这个掸子落到女儿的身上,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但,现在的掸子落到丫环们的身上所起到的恐吓作用一定比打她大的多,女儿绝对坚持不了多一会儿。果不其然,当他的掸子还没有落下第四下的时候,公孙羽墨便松了口。
“父亲,您别再打丫环了,女儿向您坦白一切。”
“早说多好,免得她们三个丫环皮肉受苦。”
“父亲,女儿知道您摸准了女儿的脾气秉性,所以,您就将想知道秘密的解决办法押到三个丫环的身上。”
“既然知道你就应该早说,所以丫环们身上挨的掸子全是你的错!”
“都是女儿的错,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女儿,快告诉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孙羽墨还未张口,悲伤的泪水却先流了下来。她嗫嚅道,“父亲,不是女儿不想说,而是说了之后女儿害怕父亲跟着一起着急。如果您被气出病来,女儿如何对得起已经故去的母亲?这是做女儿的不孝啊!所以,女儿才决定向您隐瞒这件事。”
“女儿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哪有那么大的定力应付这天大的事情?你放心!父亲毕竟是男子汉、又经历过官场那么多风风雨雨和战场上的厮杀,父亲绝对要比你想象的坚强得多。所以,你大可不必为父亲担心。”
“况且你告诉了父亲,说不定父亲还会帮助你出出主意,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单独面对要好的多吧?就是咱们父女俩都没有想出好办法应对,父亲还可以为女儿开心、疏解郁闷。父亲不想女儿每日生活在忧郁之中,父亲希望你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秀儿附在公孙羽墨的耳边低声劝道,“奴婢劝小姐还是告诉老爷吧!如果小姐执意不说,一是老爷肯定会追问到底的;二是即使小姐没有告诉老爷,老爷更会跟着着急。这个急要比小姐实话实说对老爷的伤害还要大,也许老爷会急出病的。”
公孙羽墨双手扶着秀儿将她转到自己的眸前,很是欣赏着看着她。然后轻声说道,“秀儿,看来你比本小姐考虑事情还要全面……”
秀儿慌忙从小姐的怀里出溜到地上,额头叩地,“小姐,奴婢怎么能超过小姐?还请小姐责罚奴婢不知深浅。”
公孙羽墨伸手将秀儿搀扶起来,口吻极为温柔。“秀儿,你我如同姊妹,没有什么不知深浅一说。好啦!本小姐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又对秀儿说道,“秀儿,快将本小姐搀扶下地。”
香儿、玉儿此时也疾步来到床榻边,与秀儿一起将公孙羽墨搀扶下床。她的脚刚一落地便跪向公孙曦之。
“父亲,女儿向父亲隐瞒了这件事,还请父亲责罚。”
公孙曦之连忙将公孙羽墨扶起来坐在床榻上,同时嗔怪道,“女儿不必向父亲行这么大的礼,再说你身体的旧伤还未痊愈、又添新伤,父亲心疼你还心疼不过来呢,还怎么能再让你跪着说话呢?”
“谢谢父亲如此关爱女儿!”此时,公孙羽墨已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父亲,天赐已落到慕容天一的手里,如果女儿不与他成婚做他的妃子,天赐将命不保……”。
“平宁王殿下不是在天安寺由你的师傅和师叔照顾和保护吗?他怎么会落到慕容天一的手里?难道,是慕容天一派兵攻打天安寺将平宁王殿下掠走了?”
“不是!”随后,公孙羽墨将她想带着天赐远走他乡、又在师傅和师叔的帮助下来到北山脚下的一处别院躲藏,后又被慕容天一跟踪杀死了保护别院的恒山侠士,最后慕容天一又用秀儿、香儿、特别是用天赐进行威逼,她不得已答应做他的妃子……一一道给了公孙曦之。
公孙曦之不解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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