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劝说道,“四弟,姜小姐也是一番好意,我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不要对姜小姐说这么难听的话,更不能……”
索道义本来想说,“更不能对女孩子动手。”话已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老四追问道,“三哥,更不能什么呀?你怎么不说了?”
“老四,你三哥的意思是怕你动手。其实,我们也是讲道理的人,不会瞎来的。老三,你不必那么紧张!”
二哥这番话一是提醒四弟不要动手,二是告诉姜羽墨趟入他家私事后果难以预料。
二哥又来到姜羽墨的跟前,用阴鸷的眼睛盯着她的脸说道,“刚才四弟的话虽然难听,可也说出了实情。你心里究竟打的什么鬼算盘也就是刚才四弟所说,你心里最清楚。”
姜羽墨此时彻底无语了,凭她的人生阅历,哪里会有与这些已经活了五、六十年、什么没有见过的社会“老炮”打交道的经验。
她不知往下如何应对这哥俩一唱一和对自己的攻击,她感到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莽撞进入别人家庭内部纠纷。
但,这只是一瞬,姜羽墨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索大哥孝敬父、母亲那么多年,自己就是受点委屈也要把话讲出来,也不枉自己与索大哥的一份交情。即使不能触动他们的良心,但也能让他们知道有孝心的人是多么受人的尊重。
姜羽墨心中有了底气,自然不会回避二哥射过来咄咄逼人的目光。
“二哥,有没有鬼算盘,这不是谁说有就有、谁说没有就没有。时间是检验真相的最好尺子,生活也是公平的。我们问心无愧,会坦坦然然的生活,不会为自己没有尽到应该尽的责任而后悔。”
“不过,可能也会有什么事情都不做,也根本不会后悔的人,那是他的人生观,是他的人生悲剧。是非功过,由他人诉说吧!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
看着场面僵持不下,还是大哥一句话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僵局。
“让姜小姐走吧!我们家里的事情,还是由我们兄弟几个自己来解决。”
老二、老四听到大哥发话,也不好再为难姜羽墨,她便趁机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大哥、二哥、四弟,你们先等我一会儿,我出去送一下姜小姐。”
索道义没等他们说行还是不行,便急急忙忙从房间里追了出来。
索道义紧赶了几步追上了姜羽墨后,说道,“姜小姐,今天你是好心替我抱打不平。但我还是要批评你,你做事情为什么不过过脑子呢?”
姜羽墨委屈地回复道,“我这个人就是傻,做事情就是不爱过脑子!”
“对不起!姜小姐,我这么说话可能伤着你了,我向你道歉!我的本意是想说,家庭里面的事情是最复杂、最难解决的。”
“你抱着一颗好心,想说一些做人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的道理,这对于一个家庭内部来讲,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倒埋汰了你的一份热心。”
“每家有每家难念的经,谁也说不明白谁对、谁错,就是一本糊涂账。就是到了法院,也就那么回事。你总不能说我尽孝了,我就应该多得。法院的人会问,你的孝心是什么?是为了财产才尽孝的吗?你的孝心也不纯。你说,又该如何回答?”
姜羽墨脸色绯红,喃喃地说道,“这,我倒没有想到。索大哥,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我还要感谢你呢,感谢你惦记着我和我的父、母亲!”索道义诚恳地说道,“如果他们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看到你这份心意。”
索道义的话让姜羽墨又想起二位老人突然辞世的事情,便问道,“索大哥,我前些日子离开你们家的时候,大妈、大爷的身体看上去还不错,为什么走的这么突然?”
此时,索道义面色苍白、神情黯然,哽咽地说道,“我的父、母亲都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后来又检查出脑梗、心梗,还有严重的糖尿病。尤其是我的妈妈,从脚趾头已黑到脚脖子。”
“一天早晨起来,妈妈刚吃完早饭便不行了,当急救车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停止了呼吸。虽然全力进行抢救,但已无力回天。爸爸在十几天之后,也是突发心源性猝死。”
“短短的十几天时间,竟然全部离开我走了,我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