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墨被气的 脑袋发晕、眼前的人影好像也在晃动,她急忙扶住身旁的门框才没有让自己摔倒在地上。
二哥也是将近六十岁 的人了,说话怎么能这么没有尺度?怎么能这么不顾别人的感受信口雌黄?怎么能随意侮辱别人的名声?
她没有想到 、其实她应该想到,龌龊之人怎么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怎么会不把自己的臆想强加到别人身上呢?可她现在,确实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龌龊的人。
二哥看着木呆呆的姜羽墨心中甚是得意。但他不想就此罢手,还要羞辱、耍弄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侃侃而谈道,“其实姜小姐是个聪明人,你已经明白我的话是戳到你的心坎上。姜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吧?”
他不待姜羽墨回答,又继续说道,“姜小姐,你以这么小的年龄认了比你大二十多岁的老三为哥哥,这其中的意思我们是明白的。我想,姜小姐应该是外地人吧?在平京市打拼也不容易,很想嫁一个有房子的男人。”
“所以,看到我们家老三手里有几间房,便想先拉平辈分,然后嫁给他成为索家的一分子。顺理成章,这索家的房子也就白住了。姜小姐,是不是这么回事?”
听到二哥这一番挑拨,老四立即暴跳起来,指着姜羽墨的鼻子骂道,“怪不得你这个女人在这里装好人,说的那么好听,原来是藏着这么一个肮脏的心。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休想得到半间房。这里不欢迎你,你现在就滚出去。”
二哥这一番描述听得姜羽墨傻了眼,她不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劝说,竟被二哥这番理解。如果让他们坐实了自己是为房子来的,岂不是给索大哥平添那么多麻烦吗?而且,也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姜羽墨反击道,“二哥,您这番宏篇大论听起来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但这只是您的揣测,不符合事实。我没有惦记你们家这几间房的一点想法,我只是看着你们几个亲兄弟为这么几间破房争吵不休、撕破兄弟情义,替你们感到不值。”
“呦呵!这么说,你还很高尚了!”二哥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姜羽墨,说道,“你说的好像很好听,谁知道你肚子里揣着什么赖货。哎呦!让我想想,……对了!你是不是有了?在这里说些动听的话,好让我们把房子让给老三,到时你就可以在这里生子了吧?”
姜羽墨听到二哥说她怀孕、惦记人家房子、要在这里生孩子时,气得泪眼婆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索道义急忙安慰道,“姜小姐,我二哥口不择言!他的本意不是这个意思,还请你不要向心里去。”
他又转向二哥轻声地说道,“二哥,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你怎么能这么侮辱姜小姐?”
大哥慢悠悠地说道,“二*弟,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这位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有兴趣。她愿意说就让她说几句,谁让她有这个爱管闲事的爱好呢!”
二哥依旧一脸不信任的表情看着姜羽墨,继续他刚才的话茬,“俗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姜小姐,你若没有利益在里面,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精神头不遗余力地在这里替老三讲话?我看,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这几间房子。”
“大家仔细想想,这几间房子如果不卖好像值不了几个钱,但真要是上市交易则需要好几百万甚至更多呢。你一个外地女人要想买这几间房子,需要在平京市奋斗多少年?恐怕几辈子也买不来吧?虽说我们家老三岁数是大了点,但也值啊。用青春换了几间房,难道不值吗?”
姜羽墨终于恢复了自己的思绪,不卑不亢地说道,“二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以后自然会知道。”
“今天,我只是想说句公道话,既然你们这么评价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好啦!你们好自为之吧!不过在离开之前我给你们撂下一句话,希望你们不要为了这几间房子,将骨肉亲情打没了。”
姜羽墨说完刚要开门出去,老四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骂道,“你这个女人装的挺高雅,究竟是婊子、还是什么东西,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被老四拦住的姜羽墨楞了一下,而且有些紧张。但,很快恢复镇静。她知道硬要闯出去显得自己理亏似的,便停住脚步,以静制动。
而索道义却没有姜羽墨那份闲情逸致,他害怕老四干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连忙站在老四和姜羽墨的中间。
他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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