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揽胜驶进大门,直接在别墅门口台阶前停下。
站在门口的单熙儿一脸焦急,“瑾哥哥,你可算来了。”
单傅瑾长腿迈上台阶,急步朝门口走,“二伯现在怎么样了?”
单熙儿小跑着跟着单傅瑾往别墅走,“不肯去医院,头上的伤口也不让人包扎。”
单傅瑾俊朗的眉宇染上一抹凝重,难道他旧疾又发作了?
两人来到单立渊的房门口,房间里一片狼藉,苏又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坐在床边抹眼泪,单立渊坐在轮椅上,神情激动的摔着房间里的东西,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额头上有一道伤痕,额头、鬓角、下颌,蜿蜒着一条干涸而触目惊心的血迹,深蓝色睡袍胸口的位置也有一小块血迹,应该是顺着下颌滴在那里的。
苏又菱看见单傅瑾出现在门口,急忙告诉单立渊,“立渊,瑾儿来了。”
“瑾儿在哪儿?”单立渊砸东西的动作停住,转头见单傅瑾朝他走近,急忙丢了手里的东西,看着单傅瑾来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单傅瑾的手,神情紧张的说:“瑾儿,你不要抛下二伯,二伯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单傅瑾单膝跪地,反握住单立渊的手,神情坚定,“我不会抛下你的。”
“立诚说过我以后也是你爸爸,在我心中我早就将你当成了我的儿子,若连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单立渊此时的神经敏感得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只要外力稍稍一拉,那根弦就会断裂。
而最能影响他情绪的外力就是单傅瑾。
单傅瑾深知他现在说的每一句对单立渊来说都很重要,“对,我就是你儿子,没事了,别担心,我永远不会抛下你,现在我们去医院好吗?”
嗓音轻柔就像在哄一个做了噩梦受了惊吓的孩子。
单立渊颤抖着摇头,眼中浮现恐惧,情绪瞬间又变得有些激动,“不,我不去医院,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的,不去,不去。”
单傅瑾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好,不去,你别害怕,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单立渊看了单傅瑾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单傅瑾起身准备去拿医药箱,却被单立渊又拽了回去,“你去哪儿?不要走。”
“我不走,我只是去拿医药箱。”
“不要走,不要走……”单立渊像没听见单傅瑾的话一般,死死攥着他的手不放,口里一直重复着‘不要走’三个字。
单熙儿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瑾哥哥你先坐下,爸爸这会儿肯定离不开你,楼下的医药箱已经被爸爸摔了,我上楼去拿。”
“嗯。”单傅瑾在单立渊面前坐下,轻声安抚,“我不走,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单立渊高兴的点头,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苏又菱被单立渊折腾得有些心力憔悴,这会儿见他终于安静下来了,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下来,“瑾儿,你在这里陪着立渊,我去弄些吃的。”
单立渊从凌晨五点多就开始闹,一直到现在,一家人早餐都没吃,她是吃不下,可熙儿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不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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