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所以联合起来诬陷我!”冉蕙兰理直气壮地回答。
“展志和先生呢?他是你的丈夫,二十几年的夫妻,他也连同别人来诬陷枕边人?”元礼一点也不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询问。
本来这些应该在警局的审讯室完成,但今天现场这么多记者,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一点,不知道他们又会怎么编造这件事,元礼不想后续一堆的麻烦,在办冉蕙兰案子的时候还要分神应付记者。
“夫妻?”听到这两个字,冉蕙兰嘲讽地扯唇,笑了,仿佛听到了世纪大笑话一般的表情,“你不会以为,展志和这个白眼狼,真把我当妻子吧?二十多年了,他心里没有一天有我!他跟我结婚,不过是因为得不到他想要的女人,受死去的展老爷逼迫罢了!至于他为什么站在元令玺那边,元大警官,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吧?呵呵,你所说的,当了我二十多年丈夫的男人,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可是他弟弟的妻子唐纭!你问问他,这二十多年,有哪天死过心?要不是展儒之结婚之后带着妻子搬出了展家,你以为展家不会出一个兄长强~(奸)弟媳,逼近弟媳就范的丑~事?呵呵……你们可别看展志和一副人模人样的,心里龌蹉的想法多了去了!”
“冉蕙兰,你胡说八道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揭短,展志和面子挂不住,黑了脸。
“我胡说八道?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心虚?展志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借着工作出差的借口,跑去展儒之家门口跟踪的事!要不是唐纭深居简出,几乎不和外界联络,出门都有你弟弟陪着,你当年就对她下手了吧?”
“够了!元礼,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唐纭被下药,裘蝶被绑架,都是她做的,你把人带走吧,不用看展家的面子,做了这么恶毒的事,就算是我的妻子,我也绝不会包庇!”展志和吼着打断冉蕙兰的话,不允许她再继续说下去。
“急什么?被我说中心中肮脏的想法,害怕了,还是心虚了?”冉蕙兰笑,表情狰狞而可怕:这个男人二十多年前让她颜面扫地,成为了S市的笑话,结婚之后又让她痛苦了二十多年,她已经恨透了他,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他一起!他想都别想把自己撇干净!
“冉蕙兰,别再胡说八道,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过来,尤其是唐纭,不敢置信的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展志和狼狈到了极点,无法再保持冷静。
“对我不客气?你打算对我怎么不客气?有本事你动手打死我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敢吗?没那个胆子,你还想威胁我?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明明好几次借口出差,跑去展儒之和唐纭的家附近蹲点,想对唐纭下手,还买了药……结果到头来却不敢承认!呵呵……像你这种小人,也难怪唐纭连正眼都没瞧过你一下。我想,你这种人,在唐纭眼里,就眼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两样吧。一只恶心的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真是可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冉蕙兰的话。
她被打得偏过头去,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清晰的五个指痕,嘴角流下猩红的血液,可见这一巴掌有重。
展志和表情扭曲地瞪着在自己身边呆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从未有过的狠意,“冉蕙兰,你最好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