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冉蕙兰用力地摇头,想也不想地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人!姓元的,你们俩兄弟又想干什么?我知道了!这又是你们玩的把戏对不对?你们又想给我下套,往我身上泼脏——”
“冉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当年是你让我给裘月纱,也就是现在的唐纭下药,说要让男人毁了她,让她再也无法用美色迷惑你的未婚夫啊。事成之后,你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到国外去,永远都别再来,这些你忘了吗?”被铐了手铐的男人打断她的话开口。
“谁让你给唐纭下药了?谁给你钱了?你到底是谁?我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陷害我!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种事!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有关系了,是元令玺和展儒之让你这样做的吧?你收了他们多少好处,才瞒着良心说出这些话,做出陷害别人的事?”冉蕙兰情绪激动地反问了一连串,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因为她知道,现场那么多记者,警察也在,一旦承认,就完了!
到时候别说救女儿,她会连自己也搭进去!
展儒之、元令玺、元礼、就连展志和,都站到了他们那一边,自己要是认了那些事,还会有好下场吗?
就冲着这一点,冉蕙兰也不会认的。
“冉小姐,就算时间过去二十多年,你不记得当年的事了,但这个,你总记得吧?”男人拿出了一支录音笔,很早的款式,非常旧了,但里头保存的录音文件,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模糊,因为男人这么多年虽然过得很安逸,但心底总有一股不安,觉得当年做的事会曝光,一旦曝光,等待他的,一定是法律的制裁。男人只是收钱办事,绝不可能扛下所有的罪名,所以当年偷偷地录了音,以备不时之需。
冉蕙兰听着录音笔放出来的内容,瞬间仿佛到了当年,自己指使男人去对唐纭下手的那一刻,脸色愈来愈白,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够从她的反应中看出来,唐纭的事就是她指使的。
尽管如此,冉蕙兰也没有承认,还在狡辩,“呵呵!拿一个录音笔,录一段话,就想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往我身上扣那么大一个罪名?元令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告诉你,我没有做过的事,你想都别想往我身上推!”
元令玺笑了笑没说话,那表情,早就料到冉蕙兰会是这样的反应。
展儒之和唐纭听完冉蕙兰的话,倒是有些急了,毕竟这段录音是否能成为证据,还有待查证。
如果冉蕙兰对录音资料表示质疑,并有足够的证据反驳,那么录音就会失去证明力……
两人前一步,想要说话,被元令玺伸臂拦住,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两人见元令玺一点也不急,才安下心,退回到原处。
“冉蕙兰,照你的说法,你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男士,也没有指使他做过任何事,一切是元令玺和展儒之联合起来诬陷你?”元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