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动脉都搏动的好不明显,但她知道,只一眼便可以断定她是中了**。
说慢性也不完全准确,应该说是由**改制的,还不完善,但却并不是无解。
可若用药解,必须知道下药的配方,否则根本无法对症下药。
容夏先用金针仔细的封住了她的穴位,又取了舌尖血,在针尖上洒上了药粉,重新刺入她的穴位中。
这一针持续了好久。
直到小丫头端着药进来的时候,看到里面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人吓得把药碗摔在了地上。容夏才不紧不慢的把针收了回来,那针尖已经变黑。
“不想死的话别碰她。”
容夏声音没有温度起伏,让小丫头点头如捣蒜。
又深深的看了眼薛凝萱,眯了眯眼,心里想着:“姐,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把伤害你的人揪出来,很快就能救你了。”
她叹了声,没管僵立在一旁的小丫头,面无表情的出了门。
小丫头后怕,这少女皱眉的样子好凶。
容夏皱眉只不过是因为刚才那面墙里面没有大树,翻进来容易,她怎么翻出去呢!每当思考这样深刻的问题时,她都难免皱眉,今儿不知怎么给人很凶的印象。
人都走半天了,小丫头才捧着碎了的破碗回前厅禀告去了。
柳先生人还没走,听到有人去过,就起身想要重新取一下脉。即便把庄子里非宋晏亲信的人都囚禁了起来,但说实话这里的防卫很松。
再松也是防卫,不是吃白饭的。
只不过今儿轮值的人好巧不巧见过容夏,又好巧不巧误会了什么,所以好巧不巧没管容夏翻墙,让她来去如入无人之境。
柳先生刚要取脉,小丫头一脸正气的伸出手拦住了他,“先生,那女子说要想活命不能碰她。”
柳先生笑:“哈哈,小姑娘好大的口气。”说罢就要取脉。
“慢,柳先生且等等。”宋晏笑道,他已经猜出是谁了,好姑娘烧了她的房子还敢上他的地盘上撒野。是真拿准他在这种时候不会把她怎么样,还是压根就觉得他好欺负。
宋晏嘴角上勾,实际上却毫无笑意
“别笑了,我看着都累。”柳先生冲他摆了摆手,复又添了一句:“在我面前就不要成日里带着假面了,小心假面带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勾起的嘴角抿平,在脸上勾勒出最为锋利的弧度。宋晏陷入沉默。
好在沉默未持续多久,刀疤侍卫便拿着冰蚕丝的手套回来了。这手套薄而透明,能隔绝一切剧毒,是从天山带回来的,也就这一只而已。
柳先生想了想还是将手套戴上才对薛凝萱取脉,这一取却下了一跳。
“这是谁啊!”他有些大惊失色,声调都高了好几度。
宋晏倒是诧异了一下,“先生能看出此子师出何派?”
柳先生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只是这封穴的方法太诡异,不似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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