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枝进了房,小心翼翼的靠近,一边轻声唤道:“安东将军,安东将军?”
无人回应,她逐渐走近,将手中的灯抬高了一点,看清床上躺的人,正是那精致如画的男儿。陈金枝一阵心动,细细的看了半晌,随后转身将灯放在桌上,吹灭。
青墨藏在衣襟里,半天没听到动静,但是她又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离开,正疑惑之际,陈金枝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双柔嫩的手,轻轻触碰到江南攸的衣襟,如同呓语一般说道:“江郎,今夜便让枝儿服侍你可好?”
果然啊!青墨早就隐隐猜到会是这样。这就是传说中的狗血八点档剧情!霸王!硬、上、弓!她该怎么办呢?是把人吓走,还是悄悄的不出声,找个时机躲在一旁围观呢?真是好艰难的选择啊,虽然心里比较倾向于第二个方案……
要是那样的话,江南攸醒过来会不会寻短见?对了,他是修道的,会不会那啥了就会破功啊?
或者,这根本就是他故意的?青墨猜测到,他一个修行之人,这般容易就喝醉了?还是这货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咦?”陈金枝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
青墨趴在江南攸胸前,被一双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又捏了捏。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坏了江南攸的好事,自己还指望着他保护呢。
陈金枝突然放开手,站起身朝后退了两步,嘴里喃喃道:“我就道怎有男儿这般好看,没想到竟然是女扮男装……”也难怪了,她就说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男人,竟不受她绝世舞姿的蛊惑。她颓然的摇摇头,表示不可思议,又失望透顶。
陈金枝重新拎着小灯,脚步紊乱的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青墨快被这货蠢哭了,赶紧从衣襟里钻出来,“诶——”他是男的!是男的啊!八岁就进过万花楼!是取向正常的男人啊!!别跑啊姑娘!真的不来一发么?
可是她的嘴突然被一只暖暖的手捂住,不让她吆喝出来。
“唔……江南攸。”看吧看吧,她就说,这丫一直在装睡呢。这会儿到嘴的鸭子飞了,找她算账来了吧?
青墨被江南攸拎起来,见他脸色不善,她有些心虚的缩了缩头,“这个……可怪不得我啊,我记得我分明在草丛里睡觉来着……再说,你也不把我叫醒,她进来得这么突然,我哪有时间躲啊?”
江南攸脸色还是很不好看,青墨只得小声提议道:“要不,我去解释一下,唔……不好解释啊。不如,去把她拍晕了扛回来?”青墨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这提议还不错,“你放心,她本来就想对你那啥,所以就算是晕了被那啥,也是不会生气的!”
江南攸一头黑线,将她从床上扔了下去,“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青墨一打滚翻身起来,拍拍被摔疼的屁股,心里一阵委屈,她脑子都在想什么?!她还不是想要弥补!她想着再怎么着,鸭子飞了,她也有原因的。
啧啧,恼羞成怒了吧……
“那你跟我讲讲,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青墨看着他反问道。她倒想听听,这货原来一直都是醒的,还躺在那装睡那么久,不是等着让人家姑娘硬上弓又是什么?大家半斤八两咯。
江南攸幽幽道:“我是在想,谁要害我。”
“什么?”青墨不解。
“听不懂吗?”他声音冷冰冰的,甩给青墨一个白眼,“有人要害我,在我酒里下了毒。”
“啊??那你没喝吧?没事吧?”青墨赶紧蹦上床,“你怎么知道有毒的?谁下的?”
江南攸摇摇头,“喝了,便能知道有毒。正是不知是谁下的,所以躺在这里静观其变。”
“你喝了?!”青墨被吓得下巴都差点掉地上,“那你怎么没死?”
不等江南攸回答,青墨灵光一现,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那毒的名字可是强身健体之春泥护花十全大补药?”
江南攸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春!泥护花十全大补,药!啊~要被河蟹的,非要人家说这么明白……”
江南攸怒了,抬起一脚又将她踹了下去,“是致人死命的毒物!!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青墨揉着屁股蛋儿坚强的站了起来,嘟囔道:“你又说你喝了,又没死,我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是谁的弟子了?”
“哦。”他不说,她还真忘了这茬。“那现在知道是谁要害你了吗?是县令?”
江南攸笃定的摇头道:“不是。那毒药能置人于死地,若是县令,定然不会在自己府中下手。”并且还有很多方面都能够表明,比如方才之事。
那今夜在场的,就有将军,高子明,苏向阳?其中高子明离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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