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婢女赶紧跪在地上哆里哆嗦的说,“花药在殿内——花药在侍奉公主奉茶——”
喝茶?她倒好雅兴!杀人灭口内心一点都不觉得惶恐,竟然还安然自得的喝茶!!!
温安一脸杀气挥着剑来到殿内,见一个狐媚妖艳的女子正喜笑颜开的给姐姐上茶,主仆二人的脸上挂着小人得志的笑,仿佛偷了鸡吃的狐狸。
她扬剑问道,“你就是花药?”
大公主摇摆着娇柔的身子,扶柳一般得意的缓缓凑到温安眼前,前后转了一圈鄙视的说,“呦,心爱的奴婢死了跑到我这里嚎什么丧!父皇不是命你安心待在朝凤宫吗?你如此大胆,竟然敢连父皇的话也不听!居然,又对我的贴身侍女大呼小叫,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你真是最毒妇人心!还亏是个堂堂的公主!!!真是不知羞耻,你有气冲我来,为何迁怒她们!!!”
“哈哈哈——”大公主奸笑着,“贱人多事!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碰我的东西!我想,齐岳得知是因为你害死了他的妻儿,该怎么对付你呢?事到如今,你休怪姐姐心狠,怪就怪你贪得无厌,明明喜欢齐将军,却还非要霸占着属于我的弦王!你咎由自取!”
“原来那天在我宫外偷窥的人就是你!”温安咬牙切齿的问。
“是我又如何!想跟我斗!你永远都不到火候!你就是个贱人所出!也配跟我金枝玉叶抢!”
温安倒抽了一口寒气,冷笑着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容你这么称呼我的母妃,今天,我就让你们一命抵一命。”说话间,一枚飞镖果断飞出,正中花药喉咙,不见一丝鲜血,花药本正在看好戏,不料却当场毙命,死不瞑目,一双惊恐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温安。
大公主此时方缓过神了,看着温安愤怒的眼神慌慌张张的骂道,“温安,你竟敢在我宫里杀人!来人呀!快去禀报父皇母后!”
温安回身又是四个飞镖,四个奴婢系数倒地。
“温安,你疯了!你疯了!”大公主张扬跋扈的冲着她的脸打来。
以前,自己不知被她如此羞辱了多少次,这一次,我不再容忍了!!!温安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馥香公主登时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滚着惨叫,身体虽疼痛但是骂人的嗓门却依旧不减,“小贱人,你想造反吗?”但又见温安脸上毫无惧色,识相的她连忙爬到桌子下藏在下面不出来,等着皇帝和皇后前来搭救。
温安怒骂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她们。”说完,就用长剑在红木桌上乱砍一气,红木桌上顿时出现几道裂痕,一些碎末也掉落在馥香的乱发之间,馥香生平第一次这么害怕,她却依旧在桌下质问道,“你——你敢杀我——父皇母后能饶得了你吗?”
父皇?母后?温安冷笑了一声,今天,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我了!
温安的眼中毫无惧色,她冷笑着骂道,“平日你欺人太甚!今天,谁都阻止不了我杀你,你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此刻的馥香慌了,她在桌底能够明显感觉到温安杀她的决心,她死到临头却还假装拉拢温安说,“我替你杀了清浅,你就可以堂堂正正跟齐岳在一起了,我替你扫除了障碍……你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我去母后那里求情,让父皇将齐岳指婚给你,你也就能跟齐岳白头偕老了,六妹!以前都是姐姐错了,你也不必为了两个小丫头跟姐姐反目成仇吧,姐姐以后保证,再也不让其他公主欺负你了,以前我欺负你都是三妹她的鬼主意!你也知道,她向来嫉妒你我,所以才故意离间你我姐妹的感情。”大公主苦苦哀求着,头发在桌椅间穿梭得凌乱不堪。
温安看着她那欺软怕硬的嘴脸已近看够了!流苏和清浅可是被她故意活活烧死的!
一想到这里,温安的心便更加的决绝了!
这种出身显赫但是骨子里却坏到极致的女人,怎么能指望她脱胎换骨?若是放了她,她肯定又搬出皇后,然后,非但不要治她的罪,下场悲惨的只可能是自己!!!
温安看着她泪流满面的丑恶嘴脸,往昔她欺压自己的一幕幕涌上心头,那口中一遍遍喊着的“贱人——小贱人——”这会儿不停的在温安的耳边萦绕,温安紧紧的握紧了剑,缓缓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