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快看,就是那姑娘……”这户渔民的家门口时不时便会路过几人,凡是路过必定会停下脚步往里看,还不忘对安子怡指指点点。
绑好最后一只大闸蟹,安子怡仿佛已经看到它们金灿灿被端上桌的模样,不由吸了吸口水。
张奎何时见过这样的安子怡,他来回打量着那怪模怪样螃蟹,实在看不出它哪里能吃,这跟那蛇虫鼠蚁还真没啥区别。
此时门口又走过几人,他们扒在院子口往里瞧,见着安子怡手中的大闸蟹,在一旁小声议论,“前几年李家公公捉了这么个玩样儿给他孙子玩,结果这东西把他孙子手指都快夹断了,我看这东西邪门的很,这城里姑娘好好的,跑这里来抓它干什么?”
“你没听说啊?听说这姑娘准备拿来吃呢~!”
“吃?”那人一脸惊恐,“那东西哪里能吃?怎么这家老汪头没跟人家说吗?”
“能怎么说?说曾经吃死人了不成?”那人话刚落,华文便一手抓起这说话之人拖进了院子,并沉声问道:“不知这吃死人的事情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那被拖进来的人是个中年男子,看打扮也是这渔村的人。他手腕被华文捏的一阵疼,“您先放开手,我这就说。”
话刚出口,这家老汪头便开门出来,两人一对眼儿,那中年男子忙躲开视线,支支吾吾道:“前些年……发了旱情,夏天死了一大批鱼,到了秋季我们便捕不到鱼,这……这老汪头家儿子……”说道此处,中年男子抬眼看了看老汪头。
老汪头手里拿着烟杆,一脸平静,华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接着说!”
安子怡蹲在一旁抬眼看着几人,嘴角一勾不由摇了摇头。
只听那中年男子继续道:“这老汪头的儿子整天去湖里下地笼,除了能捕些泥鳅,再便是这怪模怪样的东西。”
“后来老汪头的儿子便把这中西蒸的吃了,同村几个年轻人跟他一起,后来就见他们腹痛不止,在家躺了几天就去了。”说到这里,那中年男子看向安子怡劝道:“我说姑娘啊~!这东西吃不得。”
华文听过,转头看向拿着烟杆的老汪头,声音瞬间冷了几分,“明知这东西害了你儿子,为什么还闭口不言?你也想害死我们不成?”
“呼——”老汪头吐出一口烟,视线缓缓落在被绑的严实的螃蟹身上,继续又叭了口烟嘴儿,“呼——活了这么多年,姑娘是第一个要来吃这东西的。”
安子怡安静的看着老汪头,没有插话。老汪头抖了抖肩上的衣服,缓缓道:“这些年他们都怪我儿子,说是我儿子弄了这东西吃,才害的无辜的人死了。”
老汪头的语气很缓慢,可安子怡明白,他是想还儿子一个清白。
“姑娘,你若怕,不吃也罢,我吃!”老汪头敲了敲烟杆,安静的坐在一旁。
“怎么可能不吃?”安子怡砸吧了下嘴巴,扬了扬下巴道:“老伯您放心,这东西百分之百能吃。”
华文见都说道这份上了,安子怡还是不听,他急道:“你可听明白了,有人因为吃了这个死了。”
安子怡听言摇摇头,“此物性寒,若与同属性的东西一起吃,必定会引起腹痛,没有任何好奇的。”说罢他她看向老汪头,“若吃的太多,或者与柿子、橘子一起食用,会在体内产生砒霜,如果食用过多,便会中毒。”
老汪头一听整个脸都白了,只听他颤抖道:“原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那天,老汪头儿子的几个朋友弄来一筐橘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丢了命。
安子怡很同情老汪头的遭遇,也许他儿子尝到了螃蟹的美味,但再好吃的东西,也切不可贪多。
“那你还吃?”张奎也沉不住气,“既然这东西跟什么都不能吃,你还是别吃了。”
安子怡好笑看他,“你这方面还真是要好好跟赵大厨说说,性寒的食物很多,若按照你说的, 不是什么都不能吃了?只要同性温的食物一起服用便没有问题。”
张奎听完不由看向一旁的赵大厨,只见赵大厨点点头,他这才知道原来吃个东西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赵大厨,洗洗后就上锅蒸吧!”安子怡捡起螃蟹放到木盆里。
那被华文拖进来的中年男子不愿离去,他怎么都不相信安子怡的话,安子怡也懒得理会,反正等会儿她就要吃好吃的螃蟹了。
赵大厨在厨房忙活,安子怡在外观望,那模样好似已经等不及了。等赵大厨揭开锅,安子怡赶紧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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