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怀疑彤夫人。
但抬头见彤夫人穿金戴银,衣裳华贵,便自觉多虑,再不迟疑,将小布袋递予彤夫人,说道,“夫人将布袋转交给薛府大夫人便可。”
小布袋一入手,彤夫人便知道布袋中东西不少,多半是些金银首饰。
“本夫人思量这布袋中首饰不少,那薛府大夫人可不是个善茬,你全部给了她,若是她翻脸不认人,你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说着彤夫人伸手打开布袋,从中拿出最为名贵的玉镯递予那高僧,“你把这个镯子贴身收着,将来也有所依仗。”
那高僧一想,彤夫人说得倒是有道理,便接过那玉镯子,贴身放着。
彤夫人一脸高深莫测,言道,“高僧先在此略做休息,本夫人这便去拜见薛家大夫人,将你这凭证交与她,至于本夫人需要你相帮之事便后面再说。”
说罢,彤夫人转身吩咐杨柳,“替高僧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算是接风洗尘。”
次日一早薛府大房的人便聚在了一起。
约好的三日查清真相时间已到,饶氏与彤夫人将公布真相。
众人齐聚后,薛世平率先开口,“你们查得如何?”
饶氏悠然自得,彤夫人胸有成竹。
见状,薛世平看向饶氏,“春柔先说吧。”
彤夫人乐得如此。
饶氏缓缓走出,朝清歌点点头,清歌便带上来一人,那人却是大厨房厨娘张婶。
张婶行完礼之后,饶氏说道,“妾身排查了蓉姨娘院落和大厨房,逐渐排除蓉姨娘院落各人的嫌疑,在大厨房中发现张婶不太对劲,一见妾身便十分紧张,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不仅前言不答后语,还眼神闪烁。”
饶氏又继续道,“搜索她所住地方之后,发现了一个物事,夫君看看。”
说着饶氏拿出一支珠钗,虽算不上名贵,但也非张婶这等奴婢能用的。
薛世平看了几眼,觉得有些眼熟。
“夫君经常出入彤妹妹院落,应该见过这支珠钗吧?”饶氏说道,“这珠钗便是彤妹妹贴身丫鬟杨柳的。”
接着饶氏分析了事情经过,即彤夫人为了保住薛致远地位,让贴身丫鬟杨柳收买了厨娘张婶,让其在薛致恒饭菜中下泻药,导致薛致恒上吐下泻。
听罢,薛世平面色不变,转而问彤夫人,“彤儿,你查得如何?”
彤夫人不急不缓地道,“夫君,容妾身慢慢说来。”
“夫君可还记得,萱姐儿还未回府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曾有高僧断言夫君与母亲属性相克,病期不宜相见?”彤夫人问道。
薛世平点点头,他当然记得,也就是那次之后薛老夫人有了中风之症的前兆。
彤夫人接着说道,“妾身将那高僧请了过来。”
话毕,富贵便将那高僧带了出来。
四肢都被绳子绑着,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一见到彤夫人便大声吵嚷,“你不是说要帮我的么,怎的还把我抓起来了,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富贵用棉布捂住他的嘴巴,彤夫人这才拿出宜州府勋贵们写的书信,递予薛世平。
起初薛世平还纳闷彤夫人为何用这等方式将那高僧请出来,在看了勋贵们的书信后,便了然。
见此,彤夫人这才说道,“当年之事,纯粹是他在胡编乱造,根本没有什么属性相克,不能相见之事,便是他害得夫君与母亲整整一月未曾见面,平白耽误了医治。”
饶氏在一旁实在难以冷静,她没有想到彤夫人竟然把那高僧找到了,还带了过来。
便道,“妹妹所说之事怕是与今日主题无关吧?莫要忘记今日我们是要公布事情真相,”
彤夫人却是不着急,微微一笑,“姐姐莫急,容妹妹细细道来。”
饶氏还欲再说,薛世平却是开了口,“彤儿继续往下说。”
彤夫人将富贵去宜州府所遇之事一一道明,后又提及那高僧是饶氏派人找来的,那高僧会胡言乱语,必定与饶氏脱不了干系。
话刚说完,饶氏便反驳道,“妹妹不查恒哥儿中泻药之事,反倒跑去查些陈年旧事,也太不把恒哥儿当回事了吧。”
说着饶氏看向薛世平,柔声道,“夫君,妾身当年找那高僧前来,也不过是听岳嬷嬷提起过那高僧道法高强,为了母亲身体才请了他来。”
饶氏越说越委屈,“岳嬷嬷长期陪在妾身身边,昔日的同乡早已变成骗子,这才上了他的当,是妾身当时考虑不周,未派人过去查个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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