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猛然听到这么一句,秦芳有点没反应过来,苍蕴看着她张大眼睛的样子,笑了笑:“我想,我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在你身边。”
秦芳的眉一挑:“是吗?你竟有时间留下?你不管你的事了吗?”
“管还是要管的,只不过,相比起你,我倒觉得你比较重要。”苍蕴说的一点犹豫都没,听得秦芳眨眨眼:“你不会是在打卿家的主意吧?”
不能否认,苍蕴的话听起来很动听,她甚至在那一瞬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但,她很快就想起这个男人内心装着的那盘棋,她确信自己在他的眼里,依然是她的棋子。
只不过,她曾以为自己属于那颗棋子的命运是到她离开都城就已经结束了。
毕竟,她离开了都城,对于南宫瑞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但此时苍蕴竟然还在她面前说着这样的甜言蜜语,她立时就想到了,他会图什么!
她有什么可以是他想图的呢?
不就是身为卿欢而相连的卿家吗?
所以她说了那样的话,苍蕴闻言则是一愣,随即偏了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他的眼神,没有逃避的闪躲,没有被点中的尴尬,更没有掩藏的愤怒,有的,似乎只是好奇。
“我可记得你在都城那条街上,拿剑威逼我做选择的时刻,更加记得你是一匹狼!”
苍蕴的嘴角一撇,笑意满意:“所以,你认为我是打卿家的主意。”
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可秦芳听来却觉得他似乎有些嘲笑的意思。
“不然呢?”秦芳看着他。脸上对抗性的也出现嘲笑:“无利不起早,你不会白做事的,像这样跋山涉水的突然出现在卿家族地,难道又要对我说,是因为钟意我?甚至……又要说什么,让我去你家做妾的话?”
苍蕴盯着秦芳看着,他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她,并不闪躲。
而那眼里的深邃。似乎在强调着此刻他是多么的认真。
这样的静谧,这样的直勾勾,这样的专注眼神,让秦芳那好不容易忽略的加快心跳再次攀登上一个新的高峰……
不是吧?
难道,他是……他是记挂我,专程来此……不,怎么可能呢?
这家伙其实根本就是无情的心狠之人……可是,他好像一直又很关心我,多次出手解围……
不不,他还是应该为了自己所筹算的才出手。你不能犯傻……
一时间的,秦芳的脑袋里乱乱地。充满了一个个的猜想,又被自己一次次的否定。
“有没人和你说,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就在秦芳脑袋里开矛盾大会时,一直直勾勾看着她的苍蕴终于再度开口。
秦芳的心向下略坠,得了一些安稳:“看来,我猜对了。”
“这不是夸奖。”苍蕴看着她,眼皮忽然垂下:“在男人面前依然聪明的女人,是不讨喜欢的。”
秦芳一愣,忽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但随即却被这笑扯动了伤口,又疼得呻/吟了两声。
“现在倒是懂的笨了。”苍蕴看着她那吃痛的样子,眉微微蹙着:“但笨的又太过了。”
吃痛的秦芳当即白了他一眼:“这么奚落你的搭档合适吗?”
苍蕴眨眨眼:“不合适,但挺有趣。”
“喂……”秦芳的白眼又送他一个:“别太过分,好歹我现在也是伤者。”
苍蕴点了下头:“明白,那我就给你这个伤者烤个兔子吃吧!”
他说着伸手抓起了丢在一旁的野兔,而此时秦芳看了他一眼:“多谢,但我伤的是胃,暂时不能吃东西。”
“不能吃?”苍蕴本能的扫向她的上腹,但他的衣服将她盖的挺严实:“那你要饿多久?”
“至少,十天。”秦芳实打实的说着正常的最低值。
她伤的可是胃,虽然整个创口都不算太大,可到底胃部受伤,做了缝合,为了不造成二次伤害,以及及早的恢复,像这样的伤口,那都是要十到二十天的禁食期,而这个期间,维持生命的出了水,就是输入身体的各种营养了。
“开什么玩笑?”苍蕴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十天不吃东西,你会饿死的!”
“那倒不至于。”秦芳说着抬了自己的右臂:“我可以兑换一些营养液输入到体内,死不了,还能顺带减减肥。”
她一派轻松的言语,希望他脸上的紧张可以得到缓解,可结果他却忽然正经的看着她说到:“减肥?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你身上有多的肉吗?”
秦芳撇了下嘴:“女人永远都嫌身上的肉多。”
“可你已经瘦的……很难看了。”苍蕴说完伸手把兔子腿上绑着的藤条一勾扯掉,继而伸手一抛,那野兔摔在地上愣了一下,继而撒欢的跑掉了……
“你把它放了,你不吃了吗?”秦芳有些意外,毕竟她不能吃,但他总得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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