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把土一股脑地倒了,进屋两人吃得热火朝天,好不畅快。
又过了几日,会议延长,莫横庭还是没回得来。他电话至,何妙蕊也是相思正浓,对着电话温柔异常,“嗯,是很想你……”
“那我回来你会来机场接我吗?”
“呵呵,那是年青人才做的事,你会这么冲动吗?”
“你又嫌我老!出来开门!”
“啊?”何妙蕊惊讶,又不敢质信的下床“踏踏”穿着拖鞋,往门口跑。
打开门,本该在异乡的人,怔怔地站在幽暗的楼道内,昏黄的灯光打下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分明张开着双臂,何妙蕊开心的直接扑进他宽厚的怀里。“你怎么回来的?”
“反正不是走回来的。”莫横庭笑,抱紧怀里的人,“想不到这么热情,不让我进屋吗?”
何妙蕊在他胸前轻捶了一下,喜笑颜开。
进了屋,莫横庭去洗澡,又发现没衣服换,他倒是不介意,“反正估计也穿不了几分钟,不用去买了,省事!宝贝儿。”
何妙蕊红着脸说:“那你明天怎么办?单志和傅斌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是啊,走得匆忙,明天一早还要回,就没叫他们。”
“那我还是出去给你买吧。还是要指定的那一家吗?”说着,拿起包就想出门。
“等等,你个丫头真是搞得我头都晕了。叫他们送不就得了。”
“都十点半了,还会有人送吗?”
“你报我的名,一点都会送来的!”
“就你是金主!哼!”
“是!过来陪你‘金主’一起洗澡……”
“啊……我洗过了……”
简单仄旧的单位小屋内,皎洁明亮的月光漫射在被褥凌乱的双人床上,何妙蕊葱白嫩滑的小手不断撑紧,微短光莹的指甲还是掐进自己的掌心里,嫣红的指甲印深浅不一,身下的床单已泛起无数个褶皱。过大的幅度使得单薄的木质床板发出“吱嘎吱嘎”声。
“木板要坏了!莫横庭……唔!停一下。”何妙蕊哀求着,不在的时候想他,现在对于他的蛮横真的受不了。
莫横庭浑身散发着炙热的气焰,汗水沿着滑动的喉结流淌而下,“嗯!真要我停下来吗?你受得了?!”他魅惑地笑着,诡异地发出一声闷哼,随着灼热的鼻息呼之而出。
“唔……你太坏了……”
“呵呵……要真坏了,你明天自己去买!摁!”一记重压!莫横庭像是在抱怨她把他搅得心心绪不宁,身体都叫喧着,害得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两地奔波只为回来见她一面。
何妙蕊已被击哭了,唔唔咽咽地,无助的双手胡乱想抓住些什么,只是一瞬间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举过手顶控制住了,抑制不了,如毒瘾发作般,浑身的战栗都不由自主,又不想这样被逼迫到底。小脸又恼又羞……
他像个君王一样直视身下的人儿,不能放过她的一点一滴……
朦胧的月光与朝阳交替,暗影灰光下,床上的人儿已湿濡了整个身子,既粘腻又湿滑,莫横庭满意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她已累绝,捞起掉在地板上的薄被,帮她盖好,起身朝浴室里走。
郑关在外面晨跑,小跑着数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跑,到了五楼的时候,看见莫市轻手轻脚的关了门出来,“啊!莫市、早!”他有点懊恼自己上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早。”莫横庭如常应了声,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有丝毫的变化。
郑关涨红了一张黑脸,都快成猪肝色,如果能回头,他恨不得晚十分钟再上来,当事人倒一点没有被撞见的尴尬之色,反倒弄得他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这天上班,郑关见了何妙蕊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还好她没察觉出什么。何妙蕊也是坐人位置上不想乱窜了,一来是真的有点体力不支;二来实在是脖子里的青紫太过明显,现在衣服又穿得少,她想遮也是欲盖弥彰而已。
莫家祖宅内,莫老爷子还在书房内书着毛笔字,一勾一画,苍劲有力,棱角分明。
“老爷,这是最近那边传过来的资料。”下手拿着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他。
莫老爷子放下笔,移步另一张书桌倾倒而出,几乎是彩色的成堆照片一下滑了出来。俊男靖女,神采飞扬,在车上,超市,餐厅……两人的倩影无所不在,本应是夺人眼球、羡煞旁人的一对,莫老爷子的脸却立刻拉了下来,拿在手里的照片一下砸在了桌面上,“糊涂!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