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妙蕊回到莫横庭身边后,他的私人时间几乎到哪都带着她,毫不避讳。何妙蕊却仿佛不自知,旁人看她的眼光都透着一层“好手腕”的赞许。
两人从会所里面出来,与沈局无巧不成书的狭路相逢,沈局陪着笑脸,“莫市,今天真是巧,想请您吃饭,也是贵人事忙,排不上号。今天得巧,正好有新茶到,请二位一起喝个茶,聚聚。”
莫横庭握了下手,保持微笑,又对何妙蕊说:“你先找个地方逛逛,我们谈完了再打你电话。”
何妙蕊向外走着,回头看,莫横庭已被沈局伸手邀请着进了包间。
何妙蕊哪儿也没去,只是坐在外厅的角落里喝咖啡。望着窗外车水马龙、人流不息,思绪也渐行渐远……她的生活中,因为莫横庭好象一下变得非同一般起来,工作或生活上都再也没有让她不顺心的事了。而莫横庭呢,是不是在为她安排着一些好象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变得做事束手束脚了起来?这样日渐累计,是否她会成为他事业上的绊脚石,而自己是否也会变成傀儡人偶……发自心底的叹息声,从喉间慢慢溢出来,对着咖啡杯边缘化成一圈圈的涟漪渐渐漾开……
何妙蕊甩了一下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是自卑感在作祟。他无论离她有多近,永远高高在上,仰望而视。以前不屑,所以想逃;现在在乎,所以自卑。
扭头看了下门口,莫横庭和沈局表面一派和气的握手道别。待沈局走出门口,莫横庭又掏出手机打电话。何妙蕊站起来向他走去……
“怎么没去逛街买衣服?”对着她笑颜相向。
“什么都不缺,你们谈好了吗?”莫横庭搂着她的小蛮腰往外走。
“嗯。”
“有没有答应什么让你为难的事?”
莫横庭听她这样说,一下脚步就停了下来,嗤笑无奈,“何妙蕊!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都左右的了的人吗?”
“我不想让你难做。”畏首畏尾的说着。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答应他和谈的事吗?”
“不是!我只是知道你最烦这样的事,怕你不高兴罢了。”
“这还差不多!”又拉起她的手,继续朝停车场走去。“走吧。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一天到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不……”他又凑近她耳边“你有时间多去研究研究怎么‘伺候’我……”
“不跟你说了!”何妙蕊嗔怒,“你的事我以后都不管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知道,即使你现在这样也够让我*的了。”莫横庭大笑,看她又羞又怒,变幻分明的脸,真的很可爱。
……
最近,莫横庭又因公去外面开会了,所以她一个人得闲搬回了以前的宿舍住几日。她就是这么老土,真是觉得还是自己的狗窝好。
同住单位楼的同事也都热络的跟她打招呼问好。沈局自从那次后,也没再单独召见过她,面上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
晚上约了周玲在家吃火锅。她们好久没见了,上次打电话,何妙蕊只是跟她说了她又决定回到莫横庭身边,周玲也门拎得灵清,知道她没时间也不再主动联系她。
周玲跑到他们单位楼下,正好碰见有个年青小伙也要往楼上跑,“那个大姐,你是去五楼找何妙蕊的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有点面熟,我也住这楼。是他同事,以前好象见过你几次。正好,何姐让我给她送点营养土过去,她说我养的花好。我有点事急着出门,能帮我带上去吗?”
“哦,给我吧!”周玲接过一塑料袋的黑土,爽快地答应了。
“周姐,你到我这儿提什么东西啊?”何妙蕊开门就问,接了过来。
“我跟你客气干嘛。不是我,是你同事让我给你带上来的营养土。”
何妙蕊打开沉沉的袋子,还真是,满满一袋子,黑压压的,还有泥土的香气。“谁在做好事啊?我可没跟人要过,可能送错了。”随手放到了阳台上。
“是吗?害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力气,提得手都酸了。”周玲也跟着到了阳台,“我说,你那几棵花要死不活的,你这么久不回来,光浇灌了‘那颗大树’了。冷落了它们,干脆用了得了,谁还在乎一盆土啊!”
“连你也取笑我!”
“得,吃人嘴短,我不说了。帮你把这些土给填了,来卖力气活还不行嘛。”
何妙蕊转身去弄火锅,“周姐,别弄了,火锅开了,快来吃。”
周玲急急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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