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要假公济私?你拿了姓蔡的好处,然后就把我往死里整?”
在谁也没注意的情况下,李满屯手里突然多了一台掌中宝。他将里面的磁带取出来交给冯德龙,并说道:“冯处,这是他们刚才说话的录像。此次去,如果我们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录像就是证据。他们公然声明,要将张秋生整死。”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不甘寂寞的人。这么长时间都被张秋生占了风头,他们怎么样也得弄点明堂出来。
这点小明堂却让在场之人傻眼了。正在李满屯与孙不武大感得意之时,秦昆丰突然大喝一声:“上车!”
秦昆丰也楞了一小会,随即便生出鄙视之心。切,跟我玩这一套!我要玩比这简单得多。等到了我的地盘,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要你们死,袭警、脱逃、抢夺枪支与车辆、睡觉死、喝开水死、躲猫猫死等等,方法多不胜数。当务之急是走,尽快离开这里。等到了我的地盘,看我怎么要你方要你圆!
车子都已出了理工大,蔡会计还是忿忿不平,要胡小满将车停下,他要先将张秋生打一顿出气。在他看来,文涛抓不抓都已不那么重要,将张秋生弄死才是真正的报仇。
秦昆丰也认为张秋生比文涛重要。这才是陷害蔡解放的真正凶手!蔡解放的破产坐牢,不仅是他个人的事,镇政府与他们派出所也跟在后面遭受重大损失。尤其是他秦昆丰个人,遭受的损失更大。所以一定要严惩张秋生!
不过这里不行,甚至在双江省都不行。那个冯处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不知他是双江省厅哪个处的处长。可能他家住在理工大学内,所以这些学生认识他。
有一点可以肯定,冯处长与张秋生只是认识,并没有什么交情。否则绝不会轻易放我们走。张秋生年轻狂妄不知死活,冯处长却绝不会不知道警方内部的手段。
冯处长让我将三个学生带走,这是给了我面子,也表示这几个学生可以随便整。但绝不能在双江省境内,这也是给冯处长面子。
秦昆丰哪知道,双江省警察厅的证件,张秋生与李满屯、孙不武都有,只是他们从来没向人出示过而已。老虎用得着拉大旗做虎皮么?
秦昆丰小声地劝道:“别着急,出了双江省境我们先小小地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回家后再狠狠收拾他。”
黎明皮卡是前面轿子头坐警察,后面货厢改成囚车。秦昆丰以为这样地小声说话,后面囚车里的三人听不见。张秋生三人听是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既然出了双江省境再收拾我们,那现在还不如补个觉。三人眼睛一闭,都睡着了。
前面轿子头里除了胡小满开车外,秦昆丰与蔡会计也睡着了。十八个小时,几乎一天一夜的赶路很辛苦的。
吸烟的人就是这样,每当寂寞无聊时就犯烟瘾。车子出城大约二十公里,胡小满就想抽烟。胡小满喊了一声:“二哥,帮我点支烟。”
蔡会计迷迷糊糊中被喊醒。在怀里掏出烟盒,里面只有两支烟了。给胡小满点上一支,蔡会计准备再拆一包。
怪事来了,蔡会计怎么都找不到烟了。别说整包的烟,连整条的烟的都不见。
来的时候,车子都已经出了镇口。蔡村长,也就是蔡会计老爸派人送来四条软中华。有钱外面随处可以买到香烟,但真假难辩,还是从家里带稳妥。
四条烟送了两条给秦昆丰,送了一条给胡小满,剩下的一条留做路上抽。这一条已经抽了四包,应当还剩六包。可是烟呢?不仅这六包,连送给秦昆丰与胡小满的烟都没了。
蔡会计赶紧向后车厢看,他怀疑是这三个学生偷了香烟。没有,车厢里情况一目了然,。三个学生都睡着了,上面的夹克都敞着怀,身上不可能藏下整条香烟。再说了,他们都戴着手铐呢。
“停车,回头!”蔡会计大叫:“肯定是那些学生偷了我们的香烟!”
胡小满停了车,与秦昆丰一道在车里找。车里空间就这么大,三条半香烟体积很大的,他们很快就确定香烟弄丢了。
秦昆丰平静地说:“走吧,朝前走,别回头。那个大学不是好地方,整个一土匪窝。进得去,不一定出得来。”
蔡会计破口大骂,我靠!老子一向将大学生看得老大老粗,却不知他们照样做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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