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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梁老师是我女儿啊,张秋生是我孙子,这儿就是我家呀。航婳看着四个张着大嘴的孩子感到好笑。
华寒舟这四人嘴都合不拢了。梁老师是太上祖宗的女儿也就算了,张秋生竟然是她孙子,难怪成天牛-逼哄哄呢。
张秋生成天牛-逼哄哄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可怎么活?要按辈份算,张秋生应当是我们的祖宗吔。
李满屯、孙不武决定与华寒舟、韩冠阳绝交。否则受他们牵连,自己就成了张秋生的灰孙子。这个绝对不可以。
李、孙想通过绝交来避免做张秋生灰孙子的想法是正确的,但事实却是避无可避的。
不一会,感觉窗口一阵风,然后客厅里就多了一个人。李满屯与孙不武还没看清来人面貌,航婳就指着他们说:“老顾啊,这两个是你们玉贞堂的孩子。”
顾觉斋看了看李满屯与孙不武,说:“嗯,不错,比柳莫言与李水根要好。”
这两个水货早已吓得跪下磕头。尼玛,今天是太上祖宗大聚会。顾觉斋却说:“起来,起来,爱站着就站着,爱坐着就坐着。总之别来什么下跪磕头的玩意儿。”
两个水货爱听这话,他们就懒得下跪磕头。华寒舟请示道:“太上祖宗,我能给老祖宗打个电话么?”
航婳朝华、韩二人挥挥手说:“去吧,我也想见见他们。”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跟着出去打电话。他们电话当然不是打给自己的老祖宗。李满屯是打给李秀英,孙不武是打给吴痕。
玉贞堂的太上祖宗来了,大家快快来拜见。依礼必须要拜,但也是机缘啊!机不可失,快快抓紧。
吴痕兄妹与李秀英眨眼时间就来了,连孙妙因都跟来了。能聆听如此高人的只言片语都是莫大的机缘,孙妙因怎能放过。
下跪磕头等等繁文缛节就不提了,这些太上祖宗也不讲究甚至讨厌。
窗口又是一阵风,非静也来了。孙妙因与自家太上祖宗的见面也略去不提。
然儿过几天就要高考了,航婳是来送孙女赶考的。他们见过往年的高考考场外,人山人海的长辈送孩子进考场的情景。看着孙女进考场,这是一种幸福。
结果却是然儿姐弟俩都被学校开除了。虽然经全校老师同学的奋力抗争,开除决定被撤销,但姐弟俩却失踪了。
航婳没为姐弟俩的安全担心。两个孩子的道行及武功修为很高,没人能伤着他们。再加上秋儿的精明,然儿的细心,应当没什么危险。估计是被学校开除而心里烦闷,出去散心了。
做为修真高人,也没必要与世俗间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治气。也算是两个孩子的一次历练吧。航婳没将这事放心上。
但是,航婳还是给非静与顾觉斋打了电话。张道函没电话,四人中就算他逍遥自在。
航婳打电话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告知他们孙儿孙女被学校开除的事。他们是爷爷嘛,是有知情权的。
顾觉斋与非静却立马就跑来了。其实他们都是在罗布泊,只是为了安全四人不在一处而已。那个流光万一爆炸,也不至于四人同归于尽。
吴烟突然对顾觉斋说:“太上祖宗,您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要对您说。”
顾觉斋却大手一摆说,有话就在这儿说,别鬼鬼祟祟的。这儿都是同学,朋友,亲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面说?
吴烟看看在场众人,委屈地说:“这话只能背着人说,当大家面我说不出口。”
嗯,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顾觉斋跟着吴烟出门,一直来到小区门外那棵大树下,吴烟才将柳李两家老祖宗的事说了。问太上祖宗能不能帮着解开张秋生的招术。
顾觉斋挠挠头皮说:“这招术嘛,我也会。但要是秋儿下的嘛,我恐怕解不开。这小子鬼明堂多多,我要是乱解只怕反倒坏事。”
看着吴烟疑惑的眼光,顾觉斋进一步解释说:“这招术我还是跟秋儿学的。用现在的话来说,他的是原版,我的是山寨。山寨的东西能搞得过原版?”
吴烟小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太上祖宗居然跟张秋生学招术。这怎么可能?
顾觉斋双手背背后,说:“有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不信,我在这儿不动,你回去问问航婳与非静老头。此招他们也会,你问他们是向谁学的。”
顾觉斋这话说的不算错。他们的手套就是仿照张秋生的手套炼制的,这招术也可以说是向张秋生学的。这些高人对这些面子问题早就看得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