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这是要逆天了。连太上祖宗都向他学招术。吴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她还真的去问航婳与非静。
吴烟连比带划的将此招术一说,航婳与非静都笑嘻嘻地承认,这招他们会,也都是向张秋生学的。
航婳疑惑地问道:“飞剑被粘在后脑勺上。是谁受了秋儿的祸害啊?别是你们家的那个柳莫言吧?”
吴烟点头承认。这个很好猜的。这招除了这些太上祖宗,就只有张秋生会。元婴期的人被祸害了,自己还这么着急。不是柳莫言还能是谁?
不过吴烟孤老拼绝户,指指李秀英说:“他们家的李水根也同样遭张秋生祸害了。”吴烟直接大名小姓地叫李水根,这应当属于大逆不道。
不过李秀英与李满屯都无所谓。航婳与非静就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名字取了就是让人叫的。
这个,孩子们啊,不是我们不救柳莫言与李水根。你们知道秋儿的德行,这小子鬼明堂最多。万一我们越解越乱,那反而坏事。航婳与非静都这样说。
航婳又问了:“柳莫言与李水根为什么要杀秋儿呀?还要连然儿也捎上。他们两个几百年的老妖怪,秋儿与然儿只是中学生,之间没什么交集啊。竟然这样深仇大恨的,都到了要杀人的地步。”
这个,柳李两家的孩子都很惭愧。两个祖宗都是老糊涂,他们连我们这些亲骨肉都说抛弃就抛弃。
再说张秋然随弟弟出了结界,走了一段路后停下来说:“秋生,我和妈妈都被学校开除了吔。”
啊!张秋生大吃一惊。姐姐这么好的学生,妈妈这么好的老师,学校竟然开除,周文华不是丧心病狂了么?
张秋然无奈地说:“你被开除没关系,还有医大可上。我和妈妈怎么办呀。
也没什么吧。妈妈可以待家里写论文,或者写其它文章都行。你嘛,就更没关系了。出国读书去。世界这么大,哪儿还没学上么?
出国留学,那也要我们国家的高考成绩吧?人家外国学校会收一个没来历的学生?
姐弟两个都不清楚出国留学的具体手续。张秋生安慰姐姐说,航婳奶奶在南洋很有点势力,你就去南洋读书吧。至于手续嘛,我相信华航公司会帮你弄好。
总之,天无绝人之路。你也只是要读书,又不是要当官要发财。再说了,读书最难的一关是考试,你又不怕考试,那就没什么难的。
再说了,大不了去哪个国家先读个预科,或者干脆再上一次高中,那不是有来历了么?你又不急着工作挣钱,慢慢读就是了。
张秋然被弟弟这么一说,心情放松了很多。只是喜欢读书罢了,既不在乎学历文凭,又不急着去打工,这么大的世界,难道还没我读书的地方?
心思放下,姐弟俩就商量去哪儿散散心。张秋生说,去申洋吧,去看看我买的房子。
张秋然说太远,会让家里人担心。还是去西山玩一下吧,在县城逛逛,坐最后一班车回家。
张秋生向来是姐姐怎样说,他就怎样听。
姐弟俩这阵子运气比较背。大巴出城没多久就被公路稽查拦下。按道理公路稽查只查养路费、车况等等,总之是查车而不是查旅客。
但两个稽查员还就上车查旅客了。这两个稽查员居然想摸张秋然脸蛋,嘴里还胡言乱语。
张秋然气得出离愤怒,没等弟弟动手“喀、喀”两下,就卸了两个杂碎的胳膊。
整车旅客没看清张秋然是怎么一闪身就下了车,张秋生也赶快跟着。
张秋然离开公路拼命地飞跑,不管脚下是稻田还是菜地。羞辱、愤怒、惶惶然不知所措,唯有跑,泪流满面,不断地跑。
也不知跑了多少路,前面一列火车,张秋然想都没想就跳上去。这是一列货车,张秋然扒在车壁上,一个开字诀打开车门,闪身就进到车里面。
张秋生也紧接着上了火车。这节货厢里装得好像是棉布。张秋生将车门关好,在姐姐对面坐下。
姐姐在哭。张秋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只得递给姐姐一叠纸巾,然后任随姐姐哭个够。
李翠兰也出来了,她也不知如何安慰然然姐。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尤其像然然姐这样斯文的女孩子,屈辱与伤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张秋然哭了一会,感到累了。是心累。被学校开除,与元婴高手打架,遭侮辱,拼命的长跑。
张秋然沉沉地睡去。有弟弟与翠兰在这儿,她很放心。
张秋生希望姐姐能多睡一会。一觉醒来,心情恐怕就会变好。他悄悄给姐姐扔了一个昏睡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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