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栽倒。
突然变故让跟跑的群众都大吃一惊,尤其是jing察最后那暴戾的大吼。瞬间的混乱之后,大家定睛一看,张秋生已经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现场变故太快,简直是兔起鹘落电光火石。大家只看见张秋生已经站着了,竟然没看清他是怎么爬起来的。有个别人模模糊糊看见,好像这人上身悬空双脚扭动,在jing察倒地前就已经翻滚到一边,然后好像没利用双手撑地,就那么笔直的站起来了,因为他双手都是抓着热水瓶的。
不过,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吧。跌成那样角度上身能不着地?上身不着地还能翻滚?双手不撑地膝盖不打弯能站起来?肯定是看花眼了,毕竟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看花眼也不足为奇。
张秋生提着热水瓶,踉踉跄跄歪歪倒倒还是向前跑,一不小心踩到了躺在地上的电jing棍,又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稳了一下身形,还是坚强的向前跑。
这时有人还最后看了张秋生一眼,然后就扭头去看jing察与联防队员去了。毕竟他老母的窟窿大,老婆的窟窿红吔。就看在大而红的窟窿份上也要拉他一把。
哦,不对,我们思想不能太肮脏,应当是跌倒的人更需要救助。再说了,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也很jing彩。
有人上去问长问短,有人站在一旁聊天。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我说老王,这逃跑的男孩好像会点功夫吔。”
老王点头说:“嗯,我看也是。不过,这男孩要不会点,恐怕难,难,难那个了。”这个老王看来是yin谋论者,但又语焉不详。那人就问:“难什么?你到是说啊!”
老王没说话,用手在空中一挥,作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那人惊讶地轻声说:“杀人灭口?”老王赶紧用一根手指按着嘴唇“嘘——”了一声,意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尽管老王示意这事不可说,可那人还是立即传给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立马又传给另外一个人。顷刻,在场的七八个人都知道了这么回事。
有的人在传谣时除了手势,嘴里还轻轻加了一声“喀嚓”,更加形象更加生动。也有人轻声说:“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啊。连人家女眷的隐秘都知道了吔。”
这种看法立马遭到他人的鄙视:“女眷的隐秘知道了算个屁啊。重要的是知道了领导的隐秘。”这个说法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可不是嘛,领导的事能让小老百姓知道么?
jing察挣扎着爬起来,也是踉踉跄跄的向前想检起电jing棍。可是等他跑到跟前一看,立马又是一头栽倒。
电jing棍已经断成几截,里面的元器件暴露在外且乱七八糟。众人跟过去一看,也都一起傻眼。这事大条了,弄坏jing械恐怕是大罪。这男孩这次也许真的难逃一死。
大家再找那男孩,哪儿找得到?早跑得没影。连李满屯都没注意张秋生何时跑的无影无踪。刚才大家都太忙了,要关心jing察,又要传播谣言。连趴在身旁的联防队员都没人理睬。
jing察突然对在场的所有人说:“你,你们,都,都不要走!”他的本意是要大家给他做个证明,证明这电jing棍是被人踩断的,他好向所里交差。要不然说是他自己弄断的,那可是大错误。
可是jing察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后,在场群众立马一哄而散。围观、看热闹、打酱油都可以。但看个热闹,为了一个大而红把自己弄进去,那可就划不来了。
何况也算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jing察老婆湿而紧。我靠,说不定自己脖子也要被喀嚓那么一下。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死无葬身之地。乖乖不得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李满屯带着小丽往回走。一边慢慢悠悠地踩着自行车,一边津津有味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妈的,这张秋生也太能搞事了。说人老婆偷汉子就偷汉子吧,还什么写ri记。
写ri记就ri记吧,还写得那么jing彩。湿而紧,大而红,这都叫什么嘛!还别说,这样说法生动、新颖,比较容易让听者相信,勾引听者想追看下文。这招一定要学了,不说祸害人吧,起码写作文用得着。写作文不就讲究个生动曲折么?
小梅身上白是白了,细也很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大而红,当时太紧张没看清,真是可惜了。下回一定要找机会去一趟好好参详参详。拉不拉张秋生这小子一道去呢?
小丽却在担心张秋生,坐在李满屯身后不断向后望,希望能够看到张秋生突然出现,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推了推李满屯,问:“小武去哪儿了,你知道吗?”李满屯没心没肺地回答:“我哪知道。我不与你一样,都是头一次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