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路人们下意识对照画中女子跳湖的位置向桥上看去,桥上行人不少,却哪有轻生女子?
人们都是向往美好的,现在灰发老者的这幅画变得这么恐怖诡异,让人们感觉心里非常不舒服,便纷纷摇头离去。
“二哥,到底是不是啊?”小桥上,傅鼎食正拉着傅鼎衣四处寻找那位神算“高人”。
傅鼎衣眯着眼使劲的往湖边的灰发老者方向看:“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
傅鼎食甩开傅鼎衣就往桥下跑,傅鼎衣朝身后的三名小弟呼喝道:“磨蹭什么?都给我走快点儿。”然后向傅鼎食追去。
小桥离灰发老者的位置并不远,傅鼎食一溜小跑来到灰发老者的身后,这时傅鼎衣和他的小弟们也赶了过来,傅鼎衣刚要说话,傅鼎食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打扰那老者。老者没有回头,向后退开几步,开始欣赏起自己的大作来:“可惜啊可惜,多漂亮的姑娘?怎么就想不开呢?”
老者正轻叹着,就听小桥那边扑通一声,然后就听到纷乱的叫喊声:“有人跳水了,有人跳了,快救人啊!”
傅鼎食和傅鼎衣都傻掉了,这也太牛/逼了吧?
老者挠了挠脑袋,皱眉喃喃道:“会有人救吗?有些看不清了呢?”正说话间,扑通扑通两声,两名男青年跳下了水,向落水女子奋勇的游去。
老者摇了摇头:“哎,老了,眼花了,看不清这世界了。”
“大仙,大仙,可找着您了。”傅鼎衣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拉着老者的手就不松开。
灰发老者却转头看了看傅鼎食:“叫我修言,我不是什么大仙。”
“修言大仙..。。”
“是修言大师。”修言纠正道。
“是是是,大师,您昨天早上点拨弟子,弟子愚钝,不知大师的本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傅鼎衣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修言笑了笑道:“世人都是这样愚昧,我也说不得你不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来得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钱,仅有的一点钱除了昨天买饭吃,剩下的就全部用来买了这画架和毛笔,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饭呢。”
“好办,好办,走走走,大师,咱去吃饭,您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傅鼎衣殷勤的拉起修言就走。
昌州的好饭店肯定不只聚泉这一家,但聚泉饭店肯定是昌州市内消费最高的,傅鼎衣和傅鼎食为了表达诚意,自然是要请修言在聚泉饭店吃饭的。
三名小弟守在包间的门外跟门口的漂亮服务员眉来眼去,傅鼎衣、傅鼎食坐在修言的身旁不停的给修言夹菜。
修言吃东西很慢,越是年纪大了,越要细嚼慢咽,面对满桌的大鱼大肉,修言没动几筷子,只简单的就着几根青菜吃了一小碗米饭,然后擦了擦嘴,放下了筷子:“嗯,吃饱了。”
“您再多吃点儿,多吃点儿,千万别客气。”傅鼎衣又往修言的碟子里夹了一块河豚肉。
修言看了看手表:“没时间吃了,说正事儿吧,我也不绕弯子,你们要对付傅琴,原本很简单,但现在不容易了,因为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狠角色,这家伙的本领非常了得,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搞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破坏了我的‘气场’,使我的功力大减,”修言只能这么描述,他说别的傅鼎衣和傅鼎食也听不懂:“你们想要杀掉傅琴,就要先杀掉那个家伙,或者将他们一起杀掉,明天是傅琴姥姥的祭日,她会让梅天陪她回乡下的姥姥家,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傅鼎食和傅鼎衣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转头看向修言:“大师,我们该怎么做?”
..
——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
梅天没有对华维治出手,他突然对华维治感到十分的好奇,华维治说得对,特专组代表不了国家的意志,与特专组为敌不等同于与国家为敌,虽然梅天有足够的理由抓捕华维治,比如他曾经指使人在渔广施放病毒,单单这一条就足够枪毙他一百次了,但是梅天想更多的了较华维治,他觉得华维治不是不可以改造的人,更重要的是,华维治的身后有着一个旁大的黑暗势力,杀了一个华维治,对这个黑暗势力也构不成致命的打击,反而可能会引起这个黑暗势力不顾一切的凶猛报复,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华维治想拉拢梅天,梅天想改造华维治,这两人各怀心思,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与狼共舞”,因为他们都是自负而喜欢冒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