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华维治还在给梅天上着启蒙课。
“那你的意思是?”梅天似乎有些明白了华维治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在下棋之前先去买几十斤棋谱回来,从象棋入门开始学起,等你学会了下棋,成为了高手,能看清整个棋盘上的局势,再配合你的悔棋作弊法,那样将无往不利。”华维治明言道。
梅天定定的看着华维治,不言也不语,直到梅天终于把这位东亚黑暗世界的大佬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才缓缓的道:“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华维治一愣,随即双手一摊,身体仰到椅子的靠背上,大笑起来:“哈哈,真是有趣,我发现你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爱掌控局面,说话做事从来都不会被别人带着走,看来我又一次失败了,我原以为至少在谈话方面可以引领你的。”
梅天摇了摇头:“其实你已经做到了不是吗?我一直在虚心听讲,只是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丝灵感,我觉得我猜到你是谁了。”
华维治微微一笑,道:“猜出我是谁并不难,不过我很想考较考较你,你说我是谁?”
梅天一直紧盯着华维治的双眼,慢慢道:“我感受到了你身上强大的量子能量场,你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异能者,如此强悍的异能者,国家不会放任你闲散在社会上,你不是特专组的成员,所以我猜,你要么是一个更神秘的国家机构的人,要么就是国家的敌人,你主动接近我,你对自己的实力充满自信,自信到有些狂妄,你的气度从容,思维敏捷,你一直在试图教我跳出圈子纵观全局,换一种说法就是,你在试图摧毁我原本接受过的教育,你让我联相到一个人,一个我从未见过面的人,他可以让无数异能者和具有超常才华的人聚到他的身边,他可以操纵一个世界顶尖的异能强者打入中情局的特专组,并且耐心的潜伏了六年,他是一个厉害的对手,我永远都猜不到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这样的人,我觉得全世界只会有一个,而且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已经足够了。”
“什么足够了?”华维治毫不示弱的盯着梅天的眼睛。
“足够让这个世界乱套。”梅天淡淡的道。
华维治慢慢放下眼皮,将视线移到棋盘上:“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一个恶魔,唯恐天下不乱的恶魔,是吗?”
“难道不是吗?”梅天反问道。
“你了解他多少?”华维治道。
梅天摇头道:“一点也不了解。”
“那你凭什么说他是恶魔?”
“因为他在和国家做对。”
“他只是在和你做对,和特专组做对,但你代表不了国家,特专组也代表不了国家的立场。你知道吗?他的势力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他富可敌国,他可以用黑客攻破银行的系统,他可以让国家的金融体系混乱,他可以让中国股市崩盘,他可以让中央电视台在七点半播放a/片,他还可以推动信贷危机使中国快速的面临金融危机,让无数的人下岗,让无数的企业倒闭,除了在纽约上市的公司,所有的工商业都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他甚至可以挑起亚洲的战乱,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猜啊,你不是很聪明吗?”
“我猜不到。”
“那就先洗个澡睡觉吧,知道吗?你身上的气味儿真是难闻死了,我忍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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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公园的游人比往常多了许多,春日是游览公园的好季节。湖边的垂柳已穿上了盛装,在微风中摇曳,不少候鸟已从南方飞来,它们也知道这个公园是不收门票的,所以它们把这里定成了“自驾游”中的重要一站,红花、绿树、青草、百鸟..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呢?
一位灰发的老者在湖边支起一个画架,用一只毛笔把一角的湖光春色定格到画布上,现在很少有人画水墨画,老者的绘画手法和意境表达能力极佳,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那微波荡漾的湖水,那湖边突显的怪石,那怪石旁成片的荷叶,那荷叶丛中的鸳鸯,一点一点跃然纸上,线条简练,形真神聚,观众们无不赞赏惊奇。
老者忽然画笔急勾,一个长裙的女子出现在画面上,奇怪的是,那女子不是站在岸边,也不是站在桥上,而是从湖中的小桥向湖心飞身跃下,这一幕显得如此的唐突,将原本美好的画面全部破坏掉,使整张画变得无比的惊悚,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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