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胡子萧对于他来说,是可以信重的肱骨之臣,对于现在的皇上来说,真正能信任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李公公,一个就是冒死也要维护自己的胡子萧。在他最信任胡子萧的时候,有人说胡子萧对自己有不敬不臣之心,皇上能不多想?当然皇上喜欢胡子萧的忠诚,就更加不能容忍胡子萧有什么不轨之心。
皇上这一刻不能避免的阴谋论了,是丁慢慢有什么原因故意冤枉胡子萧?还是胡子萧真的恃宠而骄,胆大包天到胆敢染指他的女人?皇上面上越发阴沉,但却没有听信丁慢慢的话:“你一人直言朕没有办法相信,胡子萧忠心耿耿,朕不信他竟然会背叛朕做下这等荒唐事。你说他轻薄你,你可有证据?你可有人证?”
丁慢慢知道没人看见胡子萧,但她既然是故意陷害,就有了心理准备,哪怕这一次不能弄死胡子萧,但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就总有发芽开花的一天,她不怕,她等得起。于是丁慢慢慌乱的摇头道:“当时臣妾在午睡,房间里面没有别人,胡将军进来的太突然,臣妾被他的动作弄醒,已经是害怕的浑身发软了,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说谎,臣妾虽然没有人证,可是臣妾也没有理由冤枉胡将军啊。”
“胡将军之前还对臣妾有过维护之恩,臣妾是感恩的,哪知道胡将军竟然对臣妾有了不轨之心,对了皇上,臣妾惊慌之下叫出来,胡将军掐住了臣妾的脖子,他想要掐死臣妾的,要不是宫人及时赶来,惊走了胡将军,臣妾现在可能就已经和皇上天人永隔了啊。”
丁慢慢眼泪婆娑,惊慌失措还在脸上,配上那张无与伦比的绝世容颜,当真是让人心疼到了骨子里去。
皇上看着她那张脸,也是愤怒的。不提丁慢慢这个人,就说这张脸,皇上都不可能会让人染指她,因为这张脸是皇上钟爱的,是属于秦柔桑的。皇上目光阴沉的可怕,但到底还有理智,还是相信胡子萧的,便道:“去将胡子萧带来见朕,朕倒要看看,他会怎么说。”
场面打扫干净的时候,胡子萧被带来了,胡子萧来的时候面容镇定,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笑容,见了皇上恭敬的请安:“莫将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皇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胡子萧的表情,没见到半分的慌张和心虚,他这心立刻就放下了一半,一个替代品,怎么可能比得上忠心耿耿的心腹大将重要。皇上脸上都有了一丝笑意:“起来吧,朕让你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胡子萧一脸疑惑:“莫将不知,莫将还在阁里和几位大臣商量事情呢,对了皇上,李大人说您的万寿节要到了,现在就要准备起来了,臣等还商量着今年要有点新意呢。皇上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皇上一下就乐了:“你们给朕祝寿,反过来问朕想要什么,可见你们是半点也不走心啊,就这样还敢在朕面前邀功说今年要有点新意?”
胡子萧嘿嘿一笑,道:“这话是莫将自己问的,不是其他几位大臣的意思,莫将是个粗人,我看他们都挺有主要的,但莫将没有,莫将还不知道送给您啥诞辰贺礼好,想着还不如干脆问问陛下,陛下想要啥,莫将去掏摸就得了,多省事。”
她这副混不吝的模样,还颇有点沾沾自喜。逗得皇上又笑了起来,就这么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你说他对宫妃有想法,皇上都觉得荒诞,没看胡子萧进来这么久,眼睛规规矩矩的一下也没有看丁慢慢吗。
丁慢慢眼看着情况发展的脱离自己的掌控,心里暗恨这胡子萧竟然这么得帝心,柔弱委屈的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上脸上的笑意立刻就隐退了,他问胡子萧:“你今天都干了什么?除了和几位大臣在一起之外,还去了哪里?”
胡子萧老老实实的回答:“就和几位大臣们在一起了啊,不过中途去了两次如厕,今天微臣有点肚子不舒服,就去的有点久,咳咳。”
“你胡说!你明明就来了我这里,你还想要轻薄我,你这个登徒子,畜生。”丁慢慢一副气得快要晕过去的模样,柔弱的哭道。
胡子萧一脸惊愕,第一次看向了丁慢慢:“娘娘您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我闲的没事了来轻薄你?呸呸呸,我什么轻薄你了?我都没来你这里啊,娘娘你怎么红口白牙的就污蔑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啊?咱俩有仇吗?莫将哪里得罪过您吗?”
丁慢慢会演戏,她胡子萧就不会了吗?她将今天的动作都确认了一边,确定了没有人发现自己来过这里,而且她离开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大臣们就能作证,丁慢慢因为是临时起意,准备的也补充分,想要冤枉成功她,那也是不容易的。
丁慢慢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委屈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说谎,胡将军真的来臣妾这里了,您派人去查,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的,臣妾就不信了,这诺大的后\/\/宫,就能由着他这个外臣出入自由而不被人发现吗?”
这是胡子萧的死穴,皇上万一较真的去调查,难免就不会发现什么。胡子萧自然不能让皇上去查,他立刻怒道:“娘娘真是太可笑了,你口口声声的说我轻薄你,那请娘娘拿出来证据,没有证据就凭娘娘一句话,就想要害死我胡子萧?娘娘也是太异想天开了。”
丁慢慢指着自己的脖子道:“这就是证据,你怕事情败落,遭到我拼死抵抗,所以你要掐死我,这痕迹能作假吗?”
胡子萧下意识的往前两步,仔细认真的看她的脖子,拧着眉头道:“皇上恕罪,莫将不是有意冒犯的,只是莫将怎么觉得娘娘的伤有点奇怪呢?皇上您看,娘娘那伤痕的痕迹好像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