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个酒太烈,伤身。”
说出来就觉得很可笑啊,老板娘自己卖的酒,却说自己的酒伤身,太实在了!
随后她就去招待其他客人,也不断向琴师的方向看去。同样,她也觉得琴师好生熟悉,亦想不起来是谁。
也许是太过思念自己的儿子了吧。如果湛儿还活着,或许也像他这么大了吧。
日暮时分,万亭汐走着走着却不知道已经到了何处,这个花田太大了,很容易让人迷了路。
君临就留在原地等着万亭汐,可天色越发的晚,君临着实不放心,便骑上马去寻找她。偌大的花海,一望无垠,君临找了好长时间,连万亭汐的影子都找不到。
忽而望见远处一抹鲜艳的红,一眼就认出是万亭汐,骑着马向她飞奔过去,一把将万亭汐捞上马。
身前的一抹红越看越扎眼,君临通过今日之事对这身红衣心生芥蒂。她穿红衣简直太好看了,偏偏却勾了别的男人的眼。
越想越气,最终那怒气全部化为一声冷笑。
万亭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君临捞上了马,还被冷笑一声,“冷笑?有病?要死?何不去看郎中?”
这女人的口齿真是太伶俐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只能一只手捂上万亭汐的嘴,也懒得回去找马车了,两人同乘一匹马就往王宫的方向去了。
万亭汐不断挣扎,“唔…唔……”奈何说不了话,君临让她闭嘴,万亭汐一下子咬上了君临的手,斑斑血迹渗出,君临的手也不动,任由着万亭汐一直咬着,直到回了宫。
欢儿并未跟随他们,依旧去了鹂莺酒楼哪里。老板娘见了她态度一如既往的亲切。
“儿媳妇儿来啦。”
欢儿颔首,微微一笑,从容得体,叫了一声,“大娘。”
此刻琴师还未走,自然听到了老板娘对欢儿的称呼。他也觉得奇怪,明明老板娘看上去年纪不大,竟然连儿子都成亲了,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那女子为何要叫她大娘?
琴师转过头看去,竟然是欢儿。
老板娘拉着欢儿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你找到那里等一下啊,等我招呼完客人,给你做好吃的。”“嗯嗯,大娘,您去吧。”
欢儿自然一进来就看见了琴师,她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琴师先生,接着坐到他对面。
“欢儿,陪我喝两杯。”欢儿看着桌子上一个个的空坛子,可想而知琴师到底喝了多少。欢儿也拿起酒杯,自顾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却劝说着琴师,“先生,少喝些吧。”
琴师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酒坛放下,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旧一样。
“在宫中的日子,过的怎么样?”
她点头,“挺好的。”
一个“那”字停在嘴里半天,才继续问出,“那……王后娘娘呢?”
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先生为何改称万亭汐为王后娘娘了?曾经,他都是叫她汐儿的啊。王后娘娘这四个字脱口后,欢儿看到了,琴师的眸子里带着痛楚。
万亭汐在宫里过的,确实不算好。但总不能让琴师担心吧。“娘娘一切安好,先生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