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她身边,我也就放心了。唉,我竟不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欢儿闻言,心头闪过一阵慌乱,急的站起来,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方才那位老板娘只是说笑而已。”
好怕琴师误会,欢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咬着下嘴唇。琴师见状,也明白了,轻笑两声,调侃欢儿,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紧张什么?不过你这个年龄,也是时候该谈婚论嫁了。有没有喜欢的?”
欢儿脸颊微微发烫,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她微微别过脸去,不让自己脸颊的颜色被琴师发觉。好在酒楼的光线较暗,琴师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她小声开口,“有。”
看着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友,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好事,琴师自然是很开心。也很好奇,好奇铁树为何开了花。到底是谁这么有能耐,把从小性子就冷淡的欢儿的心勾走了。
“哦?是哪家的公子啊?我定帮你弄到手,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欢儿眼神落幕,未曾开口,低着头摩挲着似冷玉般修长的指尖。他不知欢儿心中所想,水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偷偷喜欢一个人,是她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久久不肯开口,琴师也有些无奈,为何不肯说呢。“你既不愿意说,那便不说吧,我不强迫你。”
天色更暗了些,要起身回巫山了。琴师站起来,掏出些银两放在桌上。“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天黑了,你也别太晚回去。告辞。”重新戴上了面具。
琴师走到门口刚到踏出去时,欢儿也站了起来,一时心头悸动。手紧紧捏着衣角,心悸之余,她低了低头,终于抬眼重新看着琴师,眼中氤氲着雾气,终于敢大声叫住他。
“先生,等一下!”
琴师转过头来看着欢儿,面具向上抬了抬,笑起来如清风朗月,温润如玉。“怎么了?”
“其实我……”喜欢你啊,该死,最后的时光还是不敢开口,以后不知是否还能开口了。
“算了,没事。先生,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亲耳听一听老板娘弹唱的君住长江尾啊,很好听的!……先生,保重!”
琴师点了点头,重新把面具戴好,走出了酒楼。还算幸运,欢儿,将会是最后一个看到琴师不戴面具时样子的人。
后来三王府有人来报,“王爷,奴才今日看到君王同王后同乘一匹马回了宫。”
三王爷嘴角微微上扬,弧度略显阴毒。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这,正是他所希望听到的消息。君临他果然不是真的厌恶万亭汐,应该,还蛮在乎她的吧。
“去给国师报信,让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女儿,君临不会动她,一切计划继续。”
凤栖宫。
万亭汐刚落脚不久,君临就带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凤栖宫,把万亭汐和欢儿等人擒住,开始搜查万亭汐的衣柜,将所有红色的衣服都找了出来。
万亭汐纤细瘦弱的身体懒得反抗了,只是平静地看着君临,眸子里拧起一抹晦暗,嘴角扯出一丝隐忍的怒。声音低沉着,“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君临不答,把翻出来那些红衣服都扔到了外面,并吩咐下人把它们烧了。就连万亭汐身上这件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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