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玩的几下,她就死了……”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乃至傅酒酒都忘记有多久了,她就那么麻木地动作着,只要,只要她的耳边还有小家伙的声音,即使再微弱,哪怕再微弱,只要有,她就坚持。
大约是傅温馨也知道能牵制住傅酒酒的是她抢到手里的孩子,所以,她后面再支使傅酒酒的时候,有短暂的照顾了孩子,
说是照顾,也不过是不让他淋雨,给他裹了件衣物,再不能指望多的了。
当然,她也根本毫无怜悯之心。
此时的救助也不过是为了等等,更好的诛心。
傅酒酒同样很明白,但……
她没得选择不是吗?
这刻的她,有得选吗?
答案是没有。
——
后面,叫停傅温馨的,是那个女人,他们身后的大boss,傅酒酒至今,还不曾知晓她是什么人,没有那样的时间让她来关注思考,她的心思,全然记挂在孩子的身上。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自己的不愿面对!
这个女人,给她一种强烈的,她是刚刚在喜堂里面,和薄西洲拜堂的人。
那个和她长得……
不!
傅酒酒打住思绪,不想再想下去。
她眉眼低垂。
但……又是多么可悲,就是如此的,理性说放手,感性却……懦弱的不敢面对。
她……傅酒酒,竟然懦弱了!
真是可笑。
傅酒酒扯了扯唇角。
——
“酒酒是吗……”
“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我想要问问你,可以吗?”
可,到现在没办法逃避了,女人她……逼迫而来。
傅酒酒:“你说。我现在不过是你手下的俘虏,你想要问我什么,我难道还能不回答?还能拒绝?你手中,明明握好了拿捏我的筹码不是吗?”
不是她的生命,是她宝贝的命。
她有得拒绝吗?
她说道。
“嗯,你说的也对。”那女人,她听到傅酒酒艰难的吐出这么一番话,似觉得她说的也很对,低低笑了一声,接着,嗓音柔软地说道,“嗯,就,也不是别的什么,就是……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按道理,你该很好奇我才是,可从刚刚,我出现开始,到现在,你一眼都没有看过我呢?我能问问这是为什么吗?”
“酒酒,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女人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就一点也不像是她和傅酒酒有什么仇,或者,这里本就不该说他们有什么仇,因,还未曾说明过那些纠葛,只能说是,她一点也不像是将傅酒酒折磨成现在这种不人不鬼样子的元凶,一个施虐者。
反而更像是朋友。
如同闺中密友分享自己的少女心思,点点闲聊。
可……
所了解她的人,尤其是有所经历过她如此语调的人,如同傅温馨,她知晓,这女人,越是如此,越是骇人,所做的事情,便如同一个疯子。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这个疯批女人能做出个什么事情,会做出什么事情。
确是如此。
傅酒酒也很明白——
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
越是宁静,越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