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都如此模样了,薄母又怎么还会逼着她去喝牛奶,这本来也是一片好意,只是没想会到如此境地。
她快速朝身边的半姨开口,叫她倒来温水,让傅酒酒漱漱口,喝一些。
“夫人,水来了……”
半姨早在薄母还没有吩咐,看着傅酒酒的状态不对的时候,就去倒了,这时候刚好倒过来,她递给薄母。
“酒酒,来。”
薄母从半姨手里接过,扶起傅酒酒,喂她喝。
傅酒酒俯身含了一口。
因为刚刚呕吐过,即便她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吐不出来什么,但嘴巴里面还是涩涩的,漱一下口,确实会舒服很多。
傅酒酒漱了漱,然后又喝了口,不过在这过程里,她对薄母说过一句话。
她说:“妈妈,可以在水里面放一点糖吗?这个水的味道好像也有一些的不对,我想喝糖水。”
“好。”
薄母听到傅酒酒这话,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袭来,她当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立刻就叫半姨准备了糖水过来。
傅酒酒很是高兴满意,也不知道是她真有一些的渴还是如何,她一口气喝了许多,脸上表情看起来也好了满多的。
薄母见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气氛安静下来,便是相对无言。
傅酒酒低着头,不做声。
薄母看着她。
最后,还是薄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最先狼狈开口。
也当真是到了位,薄母是什么人,有一天,狼狈这样的词也会用到她的身上,她惯是优雅无敌的。
“酒酒……妈妈……”
“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妈怎么会不希望你做我的儿媳妇,妈妈非常的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只是……”
只是什么?
薄母说不下去,在事实面前,很多解释都变得苍白而无力。
况且,傅酒酒所需要的也不是解释。
她想要的只是经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她至今弄不明白,不过,这个结果,她该自己去弄明白,问,也是从薄西洲哪儿问,从薄母这里,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
“妈妈,您知道她吗?”
“您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您有没有见过,他已经都告诉您了吗……”
是那个人,那个要取代她的人,她是什么来路,是否已经得到认可。
说笑呢!
认可自然已经是得到了,否则,她怎么会离婚,而薄母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她只是想知道……
“酒酒……”
薄母似乎没想到傅酒酒会问出这样的话,她僵了那么一瞬间。
傅酒酒看出来了,她勉强笑了笑:“妈妈,酒酒这个问题,是有点难为你了?不太好回答我?”
“如果不好回答的话,那就算了吧!”
“不是的酒酒,只是……”
“嗨,你这又是何苦。”
薄母叹了一口气,但最后还是缓缓地说道,“她是南方傅家的人……”
傅酒酒:“?”
南方傅家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这并非是傅酒酒第一次听到“南方傅家”这四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