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纪黎旳福,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四十五分钟不到就跑到了。
两个人累得跟狗似的蹲在树下大喘气。
跑的过程中,泠朵太慌张了,把行李箱扔下了,被纪黎遇到了,他都跑过去了,但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跑回来,捡起来继续跑。
“你到底跟老板说什么了,惹得他拿菜刀砍你。我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好不容易喘过来气,泠朵问他。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他倒也不是装的,只觉得老板气性太大,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是怀疑他蒜有问题,他突然就暴躁了。
其实老板只是以为纪黎存心找茬,想吃霸王餐。日子本就不好过,他还来找事,又是个毛头小子,还是个外地人,太岁头上动土啊这是要。
泠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
县城不比市区。
大城有大城的喜怒哀乐,小城有小城的吃喝拉撒,乡村有乡村的酸甜苦辣。
熙熙攘攘,纷纷扰扰。
县城卡在中间位置这个地方,进,可看到城市的繁华热闹和贫困潦倒;退,可看到农村的恬静幽美和困苦挣扎。
芸芸众生,众生百态铸就了县城的社会氛围。却因为揉杂了太多东西,反而更是乱糟糟的。满大街录像厅、游戏厅、歌舞厅,治安混乱,污水横流。
泠朵初来乍到,还是有些许不适应,她不由得眉头蹙起来。
纪黎看她神情有异,心下大动:“怎么了,不舒服?!”暗道,大蒜的后劲上来了?要现形了?
泠朵摆摆手,左手叉住后腰:“没有,跑岔气了,先找个地方歇一歇吧,一天天的。”
对此,他是半信半疑。
两个人寻了一间不当正街的宾馆,开宾馆的大姐涂着鲜艳如血的口红,眼睛在二人身上滴溜溜打转转:“一间两间?”
在泠朵告诉她要两间房后,她还是再次询问了纪黎。
纪黎愣了愣:“听她的。”
大姐不屑的瞥了一眼泠朵,嘴角往下拉了拉:“住几天?”
“老板娘,这里离黄土镇有多远?”泠朵问道。她此行目的是来找一个叫胡桂燕的女人。
胡桂燕住在黄土镇上,她在黑皮本第一页,有泠朵需要的熊猫血。
现在已经是5月中旬了,泠朵必须在9月底之前换血。
大姐听着泠朵“老板娘老板娘”的叫得倒也顺口,声音又是软糯糯,心下畅快了不少,自然愿意与她详细说:“那不远,挨着的,往东南方向,过了汽车站,出了城区就是黄土镇了。”
“谢谢老板娘,我再多嘴问一下,从这里到黄土镇上得走多久?”泠朵追问道。
“走路就久了,你到大街上拦个马车牛车,叫辆趴趴车,半个钟可以到。”
“先定两天的吧,多少钱?”
大姐把算珠敲得噼里啪啦作响,抬头答:“两块四。”
泠朵数了数,放到柜台上。
站在她身后的纪黎像个傻憨憨,听着这俩女人说话,一句话也插不上来,就只能看看这个望望那个。
回到房里,刚躺下不到半个点,泠朵抬手看着手链上镶嵌的那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思量这个宝石的真假。
又想着荣叔连五十万都给自己了,这宝石应该不会有假。
这时敲门声起,来人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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