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再爱笑,变得不再宠她。
“我的确变了。”楚悠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静静的看着他,“可你也变了不是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么?变得不再那么爱我了不是么?”
沈懿河的手指轻微颤抖了一下,不语。
楚悠嘴角扬起一抹淡雅而美丽的弧度,柔声说道,“懿,懿,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跟你在一起……”
“……”
“你也不希望孩子会失去他的亲生父亲吧?”
“……”
楚悠摸了摸肚子,眼里尽是对未出生孩子的宠溺,“只要我们重新开始,还可以弥补我们这十年來的空隙,不是么?”
“……”沈懿河一直沉默着,并不说话。
楚悠轻轻一笑,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入他温暖的手心,这里沒变,依旧是和以前般温暖,给人一种浓厚的踏实感和安全感。然而,沈懿河并沒有拒绝,眉毛轻蹙,双眸只是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两人走出了咖啡厅。
沈懿河抽出被楚悠握在手心里的那只手,淡淡说道,“我们不可能的。”
从刚才到现在,沈懿河才缓缓说出一句话。
同样的错误,他不想再犯第二次了。
楚悠十分不解的继续拉住他的手,“刚才在咖啡厅里,你都沒拒绝,那不是在默认我们是可以重新开始的么?”
“我沒说过。”沈懿河冷冷的反驳,“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是而已。”
刚才在咖啡厅里,他沒说话,是代表着他已经懒得在跟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任她牵着手只是让她早点死心罢!
沒想到,却起到反作用了。
楚悠紧紧的锁住沈懿河冰冷的眸子,“那你有沒有在乎过我?”
她不相信,明明懿就让她牵起他的手了!怎么可能是她自以为是呢?
这不可能的,她那么爱懿,那么那么的爱。
就像是犯贱了的爱!
“从來都不曾在乎过。”冰冷的,而低到极点的语气。
沈懿河的眸子太过平静而淡然,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他不过只是以前甘愿堕落过一段时间。
楚悠心底还抱着一丝丝残留的侥幸,她在麻痹着自己,虽然懿这样说,可懿不过是因为她的离开而生气,过段时间,懿就会被自己的深情所打动,从而会选择跟她在一起,因为,只有她……只有她楚悠才配得上……
那个女孩必须铲除掉。
楚悠缓缓走到马路中央,朝着一个快要向她驶去的蓝色跑车慢慢的展开了双臂,侧过头朝他笑了笑,“如果你不在乎我了,那么我是生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了吧?”
嗓音淡雅而轻柔,直直击着他的心脏。
沈懿河眉头紧紧蹙起。
楚悠闭上双眼,嘴角扬起一抹极其璀璨而美丽的弧度,耳边充斥着跑车的车主狂按喇叭声刺耳的声音。
如果懿真的不在乎她了,那么她是生,是死懿都不会管她了吧?楚悠,你真的很可怜,也真的渺小到居然会拿你自己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做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的赌注。
就这么乞怜着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原谅。
这个男人的爱。
就当车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沈懿河拧眉扑过來一把将她抱住滚到一边。
车主攸的停下车,将车窗缓缓拉下,是一张肥肉横飞的老脸,冲他们怒吼着,“妈的,格老子的,想死的话不要在马路旁找死,不知道晦气吗啊?!!”
沈懿河冷冷的睨了车主一眼,本來还想骂人的车主一下子被这冷冷的眼神吓得噤声,嘀嘀咕咕的骂了一句“格老子的”便赶紧驾车逃离了现场。
楚悠嘴角吃力的扬起一抹弧度。
她的赌注,终究是赌对了……
懿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懿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将她从死神那边紧紧的拉了回來。
手上摸到湿湿温热的液体,沈懿河抽出手,是猩红色的液体,眸子不经冷了几分,看到那雪白的裙子沾上了点点鲜血,怀中的人姣好精致的脸蛋血色渐褪,双眸紧紧阖上,优美的嘴唇紧紧抿着。
一下子拦腰抱住她向他的跑车大步走去,手脚有些急促而轻柔的将她放进后座上,将她身子平躺好,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蛋一会,便移开目光到驾驶座上坐下,连安全带都來不及系上就加速油门向医院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