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滴答滴答的点滴声,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雪白的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穿着蓝色条纹白底宽大的病服,紧阖着美丽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毛柔顺的像小刷子样,右手**着各种各样的管子。
医生走了过來,沈懿河问,“她怎么样了?”
“病人基本上无什么大碍,经过治疗孩子也被保住了,只是身体被冲击一下导致出血,孩子的胎象并不平稳,而且病人的身体经过这次的冲击会留下病根,稍有不好会导致流产。不要让她心急气躁,要让她以平和心对待,勿扛一些重物,饮食之类要注意。”
“还有,病人等下就会醒了过來,到时候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得了。记住,不要让她心急气躁,回去的时候需要调养几天,一个星期为准较好。”医生在簿子里唰唰的写了几行字撕下來给他,交代好一些简单的事情以及给病人检查一下就离开了。
沈懿河冷冷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眉头不可抑制的紧蹙起來,为了要测试自己是否还爱她,居然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相抵,真是笨到无可救药的人了。
病房的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大的男人走了进來,他眼角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咋一看上去煞是有些吓人。男人发现病房里还站着一个人,当他看清沈懿河冰冷的面容时,双眼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随后压低帽子低下头,双手兜在兜里。
沈懿河拧眉,这人的举止太怪了。
他记得他从來都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从那个男人的举止上谈,那个男人就好像是认识过自己,甚至见过似得,而且还有一些心虚的表现。对他非常熟悉。
拽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矮柜子上面,顺势除去他的帽子,用力将手肘抵在了他的脑袋上面,冷声问道:“你是谁?”
徐岩心下一惊,随之很快掩饰自己的情绪,正在工作的他在得知楚悠出血住院了,假都來不及请便匆匆赶到了医院,沒想到陪在楚悠身边居然是沈懿河。楚悠处心积虑一直想除掉沈懿河身边的那个女孩,沈懿河在心理学界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如果因为自己一言一行而暴露了他和楚悠所做的一切……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就好比如陈雄一样,他之前有在情报局里偷偷调查看过陈雄的秘密档案來看过,上面显示的明明是罪行只是判了绑架罪和故意伤人罪而已。他以为陈雄顶多也就是判个无期,或者是十几年的有期徒刑,他万万沒想到在法院上的口供以及供词都变成了陈雄犯了故意杀人罪从而择日枪决。
“沈教授,我只是來看楚悠的,我曾是她初中同学徐岩,來看看她也沒有错吧?”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掩饰自己的不安,语气有些刻意的将‘初中同学’这四个字加重了几分。
沈懿河眯了眯眼,“你认识我?”
“心理学界的金字招牌,比元老级还要重要到无可撼动的地位,曾经多次上过报纸被杂志刊登过,我会不知道你?”徐岩淡淡说道。这段倒是真的,当初的他的确是从报纸上才知道沈懿河这个名字。后來因为楚悠的出现,通过调查一番,才更加了解沈懿河这个人。
“医院里沒人通知你,你是怎么知道她住院的事情?”
沈懿河放开他,微眯了会眼睛,这件事让他打心底觉得非常的可疑,明明医院里沒有人通知他,他却跑了过來,A市那么多的医院,可他偏偏就知道了楚悠就在这个医院里,从而向前台的护士询问了她所在的病房里。
这句话让徐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急急忙忙赶來的他并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况且他也不知道沈懿河会在这里,而且一下子就把这个问題揪了出來。
徐岩抿了抿嘴,愣是半天沒把事实给说了出來。
沈懿河嘴角轻微一扬,拿起楚悠的手机,慢慢的逼近他,“你该不会是在里面安装了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这句话只是沈懿河试探徐岩的一句话,沒想到却让他捕捉对方眼神游离,瞳孔微微放大,双眸不自在的往覆盖在手机上面的手机壳瞄了一眼。
“你……我怎么可能会在楚悠的手机装追踪器呢?”徐岩一再强调这句话,手脚不自然的往后缩了一下,“那你就看看手机有沒有装了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沈懿河迅速地在手机外表上扫了一眼,“着实沒有。”
徐岩松了一口气,语调也轻微往上扬,“我和她是同学,我怎么可能会在她手机上安装这类的东西呢。”
沈懿河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指尖轻轻抚摸过凹凸不平镶着小小碎碎颗粒的水晶,“我只是说外表,但我沒有说如果把手机壳拿下,看看里面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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