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么?不怕我把你抓回去问罪?”公孙诗潋拉着马驹,朝着在前方带路的洛飞羽问道。
洛飞羽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我想,公孙小楼主肯定还会迷路,我就索性送佛送到西,勉其难地再为你带带路吧。”
“好像是哦。”公孙诗潋尴尬地吐了吐舌头,笑道:“不过,我接下来还要办一些事,你就在旁边不要出声就好,不要像刚才那样。”
“我自有我的道理。”洛飞羽冷哼一声,“在这五年以前,江湖上压根就没有‘言静臣’这号人物,却在五年前言家灭门血案后,突然冒出来接手了言家百年基业,实在蹊跷。”
公孙诗潋制止道:“好啦,他刚刚也将暮淮剑出鞘了,你还在质疑些什么?”
“他体内或许流着言家的血,但未必就是暮淮王。”洛飞羽摇了摇头,“接下来去哪?”
公孙诗潋道:“雪月楼。”
洛飞羽一惊,转头又问了一遍:“哪里?”
公孙诗潋不解地望向洛飞羽,“雪月楼啊。”
洛飞羽满脸震惊,缓缓地朝着公孙诗潋竖起了大拇指。
当走到雪月楼门前时,公孙诗潋才明白洛飞羽刚才的反应究竟是什么意思。
雪月楼是一座古典且极具风雅的大楼,斜倚秦淮,与皇城相望。此刻正值午后,雪月楼并未开始营生,却有几名衣着轻浮的女子坐在门前奏曲,为今晚雪月楼的歌舞预热,若有男人路过楼门前,她们就会抛去一个媚眼。从楼里边还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雪月楼,是个青楼。
公孙诗潋愣在了那里。
洛飞羽远躲在五米之外,朝公孙诗潋幸灾乐祸地笑道:“公孙楼主真是好雅兴啊。”
“呸。”公孙诗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妓女见二人迟迟不走,就围到了洛飞羽的边上,“这位爷长得好生俊俏,要不进楼坐坐呀?”
洛飞羽赶忙摆手,笑道:“你们误会了,进楼的不是我,是那位姑娘。”
看着洛飞羽那不嫌事大的神情,公孙诗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朝妓女们说道:“劳烦去里边通报一声,剑器楼楼主公孙诗潋求见。”
伎女们愣了一下,“公孙氏?”
“剑器楼!是那个公孙氏!”其中一名伎女大惊,扯嗓朝里边叫道:“卢妈妈!卢妈妈!”
“叫什么叫?叫这么大声若是嗓子叫坏了,今晚还怎么给爷唱曲儿?”一位风韵犹存的胖妇骂骂咧咧地走出楼门。
卢妈妈刚走出大门,狐疑的目光就停在了公孙诗潋身上,“你说,你是公孙后人?”
公孙诗潋恭敬地点点头,“正是。”
卢妈妈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年头,冒牌货可还真是不少啊。”
公孙诗潋蹙起了眉,“素未谋面,你如何就肯定我就是冒牌货?”
“公孙后人锄奸除恶都来不及,会有这闲功夫来我这楼里闲逛?我这辈子最憎恶油嘴滑舌的人,别以为你编了个身份,雪月楼就会收纳你为舞伶!”
公孙诗潋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抱伞走到了洛飞羽的身边,“这伞你帮我先拿着,你那柄铁剑借我一用。”
洛飞羽对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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