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乌云密布了,还响起了雷声,一场阵雨就要来了。
徐晓帆对方梅说:“要落雨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避吧。”
方梅抬着看了看天,“让雨林淋挺好的,那是在大自然中冲燥呀。”
徐晓帆劝她:“不行呀,你以为是夏天呢,现在是冬天,很容易感冒的,我们都是坐办公室的,身体弱不禁风。”
方梅轻蔑地说:“什么弱不禁风呀,文诌诌的,就是弱不禁风,偶尔淋一下自然界的天雨,感冒也会好得快。”
徐晓帆说:“前面就快到那岩洞了,我们可以到那避避。”
说着,雨就下了,来得很急,雨点很大,辟辟啪啪的,打在人身上还有点痛。徐晓帆拉着方梅的手,一路小跑,来到洞中。
方梅的裙子已经湿了一大半了。特别是后背,差不多全湿了。脱下外套,由贸易衬托出来的背部的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徐晓帆关心地问:“你冷不?后面全湿了”。
“不碍事。”方梅一边摸着头发一边说。
徐晓帆想做些什么,不知如何是好。
他紧挨着方梅坐下,手不知往哪放。一会放在自己膝上,一会在岩石上蹭。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温柔地按摩着。他的手沿着她的背后滑了下去,盲目的抚摸着,不能自主地轻触,直到了她那弯曲的腰际。
在那儿,他爱抚着她的腰窝,细细地休会着曲线的玲珑。徐晓帆微闭着眼睛,用心感知着那醉人的线条,他怕一睁眼,这怡人的幸福就飞走了。此刻,心胸荡漾的他象在春梦中。
方梅似乎休会到他的细心了,她的身体在雨水的浇灌下,不仅没有凉意,反而温暖舒柔。她紧紧地靠在徐晓帆身上,徐晓帆可以听到她粗重的呼吸,甚至可以听到她的心跳了。
方梅想要站起来,徐晓帆感知到了,他温柔地用手扶着她的上臀,使她站了起来,帮她脱去湿了的裙子。
徐晓帆脱掉自己的衣服,铺在岩石上。方梅马服地在衣服上躺子下去,她觉得一只温柔坚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身体,探索着她的脸。那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无限地温柔和镇静,最后她的颊上得了个温柔的吻。
在一种似睡非睡、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默地躺着,然后,她颤战起来,她觉得那只手在温柔地,却又笨拙地摸索着,慢慢地,小心地把那薄薄的内裤向下拉,直脱到她的脚上,他摸触着她柔软的身子。
当徐晓帆动作的时候,她觉得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波动着醒了,好像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那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神奇地把她溶解,把她的整个内部溶解了。
又好像是寺庙的钟声,一波一波地向四周扩散开来,登峰造极。她躺着,不自觉地发着狂野的细微的呻吟。她的意识里,快乐的漩涡越转越深,越转越快,直至最后,把她空洞的意识填满了。
他们躺着,忘了一切,甚至互相忘着,两个人都茫然若失了。
方梅安静地躺了一会,身体轻松极了,好像要飘动起来,如同树林中的一片叶子。她很奇怪,这样一场情事,为什么竟把她的重负减轻,而给她以平和舒畅的感觉?这次没有来错,在巅峰中的方梅觉得获得了新生。
方梅的身心舒畅,这个被她看着长大的男孩子,现在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从十岁开始两人开始在一起玩,但是,从小就顽皮捣蛋的徐晓帆,虽然将她吸引着,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入过她青春期的春梦里。
可能是两人太熟悉的缘故吧,那种感觉,一直没有成熟,直到不久前的那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