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晓帆感到万分意外的是,站在县委大院门口向他微笑的竟然是方梅。
现在正是下午四点左右,今天天气比较好,冬日的阳光下,方梅的笑容竟是那么甜美,这是徐晓帆以前不曾见到的,有可能是两人已经突破了那道最后的防线的缘故吧,现在的方梅看起来,全然没有了以前的印象中那份强势,反而有点温柔可人。
吃饭的时间还早,徐晓帆就带着方梅在县委大院后面的后山上漫步,心里还在不停地问自己,如果张冰冰知道了,该怎么办?
天气益发地热起来。阳光高照,轻微的热气扑面而来,徐晓帆和方梅行走在山间小路上。他们有说有笑,呼吸着清新空气。
花已经完全谢了,枝条上光秃秃的,徐晓帆禁不住弯下腰摘了几个小石头,用力地扔了出去,掉入灌木丛中。
方梅嗔怪徐晓帆还像小孩子一样顽皮。徐晓帆装作没听见,照样地摘着扔着,方梅拉着徐晓帆的手,不让他继续捡石头,徐晓帆一扬手,触到了方梅的胸,软软的,徐晓帆脸上一阵发烧。
方梅走累了,靠着一株松树下,这松树荡动着一种奇异而向上的生命。它直耸着,流动着,方梅用力摇着它,树梢在太阳光里荡动。
这同样的阳光,把她的手和膝盖都捂热起来了,她甚至还闻到轻微的徐晓帆的体味。和韩正分手前,她曾经被一条绳索系着,颠簸着,摇动着,如一条泊着的船。现在呢,她可以自由飘荡了。
方梅今天穿了当时流行的裙子,咖啡色的,素朴中透着成熟魅力。要在往日两人散步的时候,徐晓帆肯定会经常走在前面,还一路催促方梅快点。
在这时候,方梅就会骂他:“赶着投胎啊!”徐晓帆答:“我要投胎做女人””方梅又骂:“还怕不够苦呀,女人更苦呢。你还是投胎做猪吧,多幸福呀,吃了睡,睡了吃……”徐晓帆回:“猪要挨宰呢,养得白白胖胖的,只为挨一刀。那我还是做个宠物猪吧,又好吃懒做,又颐养天年,多好呀!”方梅又骂:“呸,还宠物猪呢,我看你还是做公猪吧,天天和母猪困觉……”说完,方梅自觉不好意思,又呸了好几下。
穿了裙子的方梅的背影特别好看。虽然这些年没怎么搞运动了,但在女警察学院学习时打下的好胚子还在,背影的轮廓中还清晰可辨。
紧致的臀隐藏在素雅的裙子里,还有曲线玲珑的腰肢,走起来婀娜多姿。徐晓帆故意放慢脚步,就为那看着方梅走路的样子,看那风情万种的背影。女人不在于美而在于媚。有些女人有着精致的五官,保养得也极为得当,但吸引力却不大,她们没有媚。媚是流动的,内在的,它是回眸一笑,它是秋波暗送,它是欲说还休。徐晓帆觉得方梅的媚隐在她的背臀里。
方梅催着徐晓帆:“今天你是怎么了,往日还催我呢?磨磨蹭蹭的,躲在我身后想干啥呀?是不是想着不健康的问题啊?”
徐晓帆没想到方梅那么直接地道出他的心思,这下反倒没什么了,就干脆说出来:“你的背好漂亮,还有你的臀部也是老吸引人的。”
由于撒谎女盖茨在省城金边两人的关系已经突破,两人的交往里已注入新的东西,彼此讲话没遮没挡了。方梅听了,也没恼,只是说:“是嘛,我怎么没发现?男人好色的毛病暴露了吧?”
徐晓帆正色道:“是很美。你叫个不色的人来看,他也会觉得美的。比如你叫不谙世事的小孩看,他年纪还小,不色吧,再不然叫我们县委大院守门的大爷看,他七十多了,是个老人,也会说你好看呢。”
方梅说:“就你理多。不说了,你要看就看呗!”
徐晓帆好像得了皇上圣偷一般跟在后面,目光越发得放肆起来。
通山县就是这样,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高照,微风扑面,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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