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赫连晓绛不认为自己就是人们口中声称的“赤王”,但人的本性逃不过“贪婪”两字。当有人说:看,天上掉馅饼了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朝天看,忽略原本该走的路,忘记了脚踏实地。心存侥幸。
辛辛苦苦打坐练气,练招式,仅做到不拖后腿。有时连最低要求都做不到。现在有人告诉她,从今开始一切的辛苦都免了,免了早起晚睡,免了刻苦,免了肉体辛苦,免了花费时间。有人直接带你飞。谁人能够拒绝的了?赫连晓绛凡人一个,不可避免的对兽王的提议动了心。
心动不如行动,说干就干。
现实情况是赫连晓绛受了重伤,倒退回猫型才勉强保命的身体善在恢复期。这种关键阶段切入,直接打通身体筋络,强行开启丹田与运气,赫连晓绛岌岌可危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
但是她们一个全然不知,一个莽撞、不知轻重,竟然谁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莽撞地就这样开始了尝试。
小兽王带着赫连晓绛远离了城市,飞入深山密林中,这是此次事件中的万幸。
过程与武侠小说中打通任通二脉外在形式差不多,都是前后坐好,小兽王双手贴着赫连晓绛的背部。从相贴的部位似有一股涓涓细流流淌而来,潺潺向每个神经末梢蔓延连绵不绝。可当身体发出抗拒的信号,小细流立刻从和缓变成激进,暴戾。
和煦的温暖变成了炙烈。
“嗯,有点不舒服。”除开体内冲击产生的痛觉外,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无可名状的痛苦感。到后面,手脚开始痉挛、抽搐即使是极力抑制却毫无用处。赫连晓绛向前耸了下肩膀是反射性细微逃离动作。
“别动,忍下就过去了。”
小兽王说的轻巧,赫连晓绛已经痛至满身大汗,就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痛苦将每一秒钟都拉得极其漫长,宛若慢镜头。到最后,赫连晓绛都快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了,极致的痛苦强烈到摧毁了她的意志。这一刻,她宁愿放弃生命只为结束无边地痛苦。意志如一座城,以摧枯拉朽之势分崩离析。
背后带给她无限痛苦的小手移走,极致的痛苦离身意识重新建立。山风吹拂树叶,鸟儿音色清脆,阳光温温暖暖,好似从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醒过来,不再是满心满眼被痛感占据,赫连晓绛立刻又不想死了。之前的感觉还残留在骨骼、神经,肌肉中,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很难一下子将它们遗忘。
睁开眼,视野变得格外清晰就像做了矫正手术,很远草丛间的那朵儿黄色的小野花,形状和颜色都分外清楚,仿佛近在眼前摇曳。
“终于完了。”舌头都快不受控制,仅把四字吐出来就十分的费力,还咬不准正确放音。
“还差一点,等等。”
小兽王站起来,从后背绕到赫连晓绛面前。“还差一点。”这四个一出来赫连晓绛的反应就是过电一样,身体急促而剧烈得抽搐了一小下。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赫连晓绛闪回这段记忆,她的身体都会不可抑制的颤抖。
小兽王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重重的点上眉心正中央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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