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旖青璃倒没想到她会想得那么深,那么远,一时都怔住了。
然而细思之下,事实也的确如她所述。
元允帝已经足够隐忍,他们作为使者,于情于理,都不应再行逼迫。
“青鸾,难为你了!”云旖叹口气,“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考虑问题,倒是很周到!”
“只是这样,你岂不是又要受委屈?”青璃忿忿然。
“不,不委屈!”苏青鸾咧着嘴笑,“我受的委屈,已经向他讨还了!”
当下把萧长安中了缠情之事一说,众人愕然过后,又都哄然而笑。
“讨得好!”云旖拍掌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妙不过了!”
“经此一劫,他变成一个死太监,我看他还有脸再蹦哒!”如画如锦亦觉十分解气。
被抓的凌轻凌风,听到这话,俱是面色惶然。
萧影这个知情者,却长叹一声:“王妃,恕属下直言,您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呸!”如锦啐了他一口,“你信不信这就搬块石头,砸你的脚?”
萧影摇摇头,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苏青鸾带着一串“俘虏”进宫面圣。
此时的元允帝,正坐在太后的慈宁宫里,陪太后说话。
这话,从昨天回宫后,他就想说了。
只是,因为是太后,他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深居简出,从来不插手朝政之事,只知道吃斋念佛的太后,为什么会突然卷入苏青鸾和萧长安的纷争之中。
这让元允帝觉得很不安。
太后并非元允帝生母,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多么深厚的母子之情。
当然,为了这皇家体面,大家表面上做得都挺好,在皇帝面前,太后慈祥慈爱,在太后面前,皇帝也是大孝子一个,每日里晨昏定省,从来不会落下。
元允帝一早就过去请安,这安请了足足一个时辰,仍是没有离开。
“皇帝这是有话要问吧?”太后看着他。
“母后英明!”元允帝点头,“但是,儿臣岂敢质问母后?儿臣是夜间将昨儿白日里的事过了一遍,总觉得古怪诡异,心中不安,想着母后见多识广,特来请教!”
“哀家虽居这太后之位,可是,久已不问世事,怕是要令你失望了!”太后叹口气,“其实,今日你若不来,哀家也正要差人去叫你来问话的!这一天之内,死了皇后,亡了太子,伤了国柱,损了圣妇,又差点作践了医仙和明王妃,还又引来了两位使者,咄咄逼人,把这好好一个百花盛宴,搞得鲜血淋漓,乌烟瘴气!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皇后和太子之事,是他们自掘坟墓,他们早有谋反之心,儿臣杀了他们,不过是正了朝纲,虽然看起来不太体面,但儿臣既为一国之主,当断不断,必受之乱!这件事,也算有头有尾,清清爽爽!”元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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