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顽固不化,一点都不会讨女孩子开心。”
低哼一声,她转个身往出走。
这人默然跟在后面,没想到小姑娘还真来气了。
讲道理似乎讲不通。
门口,宾利车前,他开了车门,安果望他,“您慢走。”
被他大手攥住腕子。
她挣了挣,没想真挣出去,免得这呆子不会挽留,真上车走了,那她要气死。
“家里的环境好了,心情才会舒畅,你这个毛病跟着我慢慢改,不急。”
“是不急,和我一样不爱整理的女生不多见,但男生嘛,多的是了,我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去。”
男人拧眉,严肃了,“乱说话。”
安果仰头,半真半假就要惹毛他,“温谨怀我没乱说话,你看这世上好多男女过不下去,原因并不大,都是些生活小细节磨合不了导致分手。咱俩还是多相处,各方面观察看看,我让你看看,不爱整理的女生,安果她有多抢手……唔。”
他倒没耐性再听,双手捧了这顺杆子往上爬的女人的脸颊,封住嘴唇就吻了下来。
安果一秒软了,一塌糊涂。
原来这男人,也会像电视剧里那样霸道地吻女人的。
安果以为他斯斯文文,这辈子都不会强吻她,一定会事先暗示,又征求她同意,那晚在床上,他温柔得就是那样。
她这时心如兔子般大跳不止,脸廓通红,那股子电流从脚趾尖直窜到了脑顶,为他着迷。
吻了半分多钟,都交出了she头了,她又矫情,双手无力地抵住这人跳的也浑厚的胸膛,“温谨怀,你……恩,你这是耍流/氓了。”
这人头回不要了脸面,俊脸却是薄红,也不知是吻的喘还是被她说的羞。
薄唇勾咬一会儿,抵她额头,闭眸清隽地低喃:“我不说你了,以后家我自己整理,你弄乱了我整理,成不成。”
安果听这把低沉又格外性/感的嗓音,甜了,噘着嘴转着眼睛,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
哪能还没被求婚还没过门就让你给吃住。
……
三天后,宝宝恢复了母ru。
正好周末也过去,周一,精神抖擞的安果恢复上班。
一早,来到泰仁董事大楼,第一件事就是上司通知她,办公室换了。
安果望了眼墙角工作了将近一个月的玻璃围成的‘办公室’,旁边同事交头接耳,她神色淡淡然,没做声,跟着上司通过格子间,走到了一间之前空置的小办公室里。
心里很甜,原以为那天他就是过来视察,没想到还一块把她的情况给视察了,记在了心里。
又过了一周。
泰仁董事局果然传出大动静。
安涛出现,宣布召开董事局大会。
安果是作为端茶倒水的会议室主管出席的,但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男人,尊贵清然地,坐在主席位上呢。
会议开始,温谨怀眸色沉静,五官静然,看着安涛手中拿了文件,走向演讲台,脸色灰败眼底不甘,手指颤抖拿起话筒:“诸位董事,早上好。今天是20xx年xx月xx日,本人安涛在此宣布一个决议……”
安果左手攥紧右手,眼眸一落,心情说不上好坏,只是觉得外公泉下,当安心了。
董事大会开了很久,占用晨间快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