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辞职,那是大事。
安果望着,在座的一共十三位董事,坐在安涛那一侧的,她认识并且喊叔叔的四个,是安涛那边的人。
会有投票决议环节。
但安涛已经是垂死挣扎。
他辞职并且无条件赠与妈妈周雪娟百分之二十泰仁股份的这件事,非常重大,今天开会之前,各位董事都已知悉。
所以,今天也可以说是走过场。
但那边的势力,咬着牙齿不甘心,安果看在眼里。
不过令她觉得意外的是,安雪作为安涛之前培养的独董,也出席了,但居然没有闹事。
安雪修炼有几成,安果看得出,能装,但到底还是二十二三的小姑娘,大事当头,利益和地位可以说是一降入谷,按理说她的反应和脸色都不该是今天这样,愤怒的程度不够。
安果暗自琢磨着。
会议开完。
一席董事交头接耳出去,会议的时间显然还不够他们讨论。
安果领着两个行政助理着手收拾会议室。
身旁经过一道修长侧影,西装革履,干净的男性气息温润而过,似有停留。
安果抬眸,撞上两道正朝她看过来的男人目光,眼神安静,存着温和。
她不敢与他多作对视,心中温热异样,耳根略红地赶紧低头,把矿泉水一瓶一瓶收整好。
那人清然落落地走出去。
穿西装的背影,和穿白大褂时的清隽模样,又有不同。
这时,他是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很有一些成熟男人的味道,偏那背影高挑清瘦,进攻性中又难脱雅致斯文。
安果咬唇,不知是刚喜欢上他,卯着劲儿热情兴奋,还是两人刚恋爱,浓情似那巧克力,分分钟她就觉得他简直又帅出了她之前没发现的一面。
深深着迷。
……
会议室很大,需要安果帮忙拖地。
收拾完后上司会作苛刻检查,这是安果目前类似杂工的工作,职称倒是体面,董事局高级主管。
去卫生间洗了手,扶着有些酸的腰,安果走向自己的新办公室。
推开门,却发现屋子里有人。
她抬眸,视线定在男人沉然伫立的侧影上。
安果立刻关门,扭头,百叶窗还好是拉下来的。
“你怎么没回德辅医院?”
她放下衬衫袖子,手指还没怎么干,那人清眸瞥来,往她办公桌上摘了一页面巾纸,两根修长手指夹着,递过来。
“谢谢。”安果接过,擦手。
他可能进来一会儿了,都打量完了,蹙眉扫了眼办公桌上不对称摆放的两叠文件。
安果知道他不但是个洁癖怪胎,还是个对称型强迫症重度患者,绕他身后过去,把文件堆作一叠,叫他刚要挑刺的话给堵回喉咙里,哼!
关于怎么发现他是个变態对称性强迫症患者的捏?
安果实在不想说……
那日夜里,就是在车里的那一回。
她不是在上么,完全暴露……
那般激狂之时,这人居然非常认真且有礼貌地指出来:“sorry,你是不是经常右边给儿子喂吃?”
她正难受要命,胡乱动辄,模糊的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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