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阵好言相待,将金御旦哄得开心,一连喝下数杯。
金御麒打了个酒嗝,说:“菲儿,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来,我抱你去快活快活。”
刘师菲没有反对,任凭金御旦将她抱到了床上。床幔放下后,由于喝了这酒,金御旦有些晕乎,却兴致极好。
刘师菲很快从激情中清醒,看着金御旦迷离的双眸,她知道,酒里的特殊迷药起了作用,她问:“御旦,你对我还是真心的么?”
“当然是真心的。”
“我喜欢什么都可以拿来送给我么?”刘师菲承受着他的摆弄。
“嗯。”金御旦依然沉浸在欢爱里。
“你以前送我的那对耳坠我又想要了,你能送我么?”
“能,可是、可是我已经送人了。”
刘师菲想到了钱雅梅,她想哭,却忍住了,继续盘问:“送给谁了?”
金御旦越发晕乎:“菲儿,我的头好晕。”
刘师菲赶紧出声一下,说:“我还想要嘛!”
金御旦异常听话。
刘师菲将尖锐的指尖划破他的皮肤:“你说送给谁了?那对耳坠。”
“不能说。”
刘师菲不放弃得问:“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钱候妃?”
“嗯,你猜对了!”
刘师菲的心咣当一声,摔得粉碎。她的脑海里出现钱雅梅大腹便便的模样:“她都已经怀了太子的孩子,你还去招惹她?”
“啊!”金御旦兴奋得喊了一声:“宝贝儿,她的孩子是龙嗣不假,可惜不是太子的!”
什么?刘师菲大惊,却听得真切,转念一想,说道:“不是太子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你真是聪明!这孩子说不定会是将来的太子爷,可他的父亲却是我!呵呵呵。”金御旦陷入半昏迷状态。
刘师菲将他推下去,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又问:“你莫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呵呵,不开玩笑,这都是真的。若不信,你去问她自己。”金御旦闭着眼睛说话。
刘师菲默默穿着衣服,对于男人,她很了解,总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她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很多妾室,却无法容忍金御旦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太子的候妃。天啊!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刘师妃欲哭无泪,默默起身,悄悄出了清福殿,还不忘将那壶酒和酒杯带走。这个宫里的男人和女人,她算是彻底看透了。没有真心,都是没有真心的禽兽,她也已经没了真心,难道也是禽兽了么?
翌日,金御旦从头痛中醒来,刘师菲自然不在身边,他没任何怀疑。至于昨夜的事,他只记得与她缠绵,却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主子,您起了吗?”有人敲门。
金御旦坐起,穿好衣物,说:“进来吧。”
进来的是他的心腹周大勇,跟随他很多年,身后跟着几个宫女:“主子,您吩咐了,不能随意进来打扰。该洗簌了。”
“嗯。”金御旦应声。
一阵忙碌过后,金御旦精神爽利,遣退众宫女,问周大勇:“事情办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