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先生迅速的赶了过来,除却张先生,廉先生和古先生也是一同跑来,张先生连忙骑马去帮廉炜霆,有了张先生,马匹果然很快被制服。
桑柔连忙来到两人身边:“张先生,廉师兄,你们俩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说话间不断的上下打量。
张先生摇头:“我无事,如若与马打了一辈子交道还能伤了,那我也不用做你们的先生了,炜霆,你如何?”
便是这个时候,廉炜霆依旧是笑着摇头:“无事。”
桑柔眼尖,迅速的拉出廉炜霆的手:“这哪里是无事的样子?要赶紧包扎才是。”因着不断拉着缰绳,他的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相比而言,同样手部擦伤的桑柔倒是看着不那么重了。
楚瑜这个时候见桑柔也是手掌受伤,心疼不已:“咱们快些回去,你们的手都要包扎。你还说廉师兄,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众人也不在外面多耽搁,在廉先生的要求下,众人来到他们住所的院子,廉夫人见儿子和桑柔都受伤,心疼不已,这泪珠儿就在眼睛里打转:“你看你们俩,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桑柔直接跪下,引得众人呆住,她也不哭,认认真真:“廉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廉师兄。其实上马那一瞬间我就觉得马好像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但是我没有仔细检查,觉得应该不会有事儿,谁想才出了接下来的事情。给你们添麻烦了。”
廉夫人连忙扶她:“你这丫头,这哪里是你的错。你一个姑娘家,又是刚学骑马,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炜霆本来就是去给你们做指导,他如若不这样做,我可是要好好叱骂他一番了。”
几人说话间大夫很快赶来为他们包扎,桑柔看廉炜霆道谢:“多谢廉师兄救命之恩。”
廉炜霆:“应该的。”
安然偷偷兑了宋小六一下,低声言道:“你咋没吃醋?”
宋小六昂首挺胸:“我是那样人么?我可知道什么时候该办啥样的事儿。这次本来就该多谢廉师兄的。”
安然哼哼:“小样儿,还挺大度。”
“小爷是谁。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看透的。啧啧,庸俗的凡人。”宋小六眼神秒杀安然,安然直接翻白眼,“傍晚吃多了,咋反胃呢!”
宋小六:“卧槽,你不是害喜了吧?一般害喜的人都恶心呢!”
安然:“你过来,我保证我不打死你!”
“啦啦啦,气死猴!”
旁人没听到两人的小声嘀咕,离他们极近的徐飞可是听个一清二楚,他无奈的扶额:“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大夫,你在好好帮她检查一下吧,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其他伤口,她在马背上颠了很久。”宋小六见大夫包完了,连忙上前继续言道,压根没有听到徐飞的话。
徐飞与安然对视,默默言道:“他真是奇葩。”明明在和安然瞎闹,但却又高度关注着靳桑柔。一心二用的本事倒是不赖。
桑柔回:“除了手勒住缰绳有些受伤,别的倒是没有什么的。”将自己包好的手前后挥舞了下,她继续言道:“而且我的手也不打紧,不严重,我想有个三五日大概就好了。”
“靳同学说得对,她这手不严重,确实很快就能痊愈,你们不用担心。廉公子也是一样,想来过几日就好了。”大夫跟着补充。
廉先生见两人都无甚大事,交代:“好了,天也黑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早点睡,明个儿照常上课,至于这次马匹的事儿,我与张先生会调查清楚,你们不用太过忧心。”
张先生问桑柔,“之前听你说,一上马就感觉有什么不对,是什么不对?”
桑柔回:“好像不像平常那么温顺,有点躁动的感觉。”
张先生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手别沾水。”
桑柔笑言:“我知道的,只是这几日怕是不能锻炼了。”又想了一下,桑柔追问:“那我一样可以找张先生吧?您可以给我讲一些马球的要领,虽然不能练骑马,但是我可以学一些运球的动作什么的。”
宋小六:“你怎么就这么瞎要强呀。好好休息不成么!”
桑柔歪头看他,笑嘻嘻:“不成!”
张先生看她倔强的小模样儿,笑言:“你们要是都有靳同学这个执拗劲儿,我才是真的要放心了呢!咋都不如她呢?”
宋小六率领安然一干男同学哇哇叫:“张先生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