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言明不管小六的事儿,但是楚涵想的还是颇多,也不知那李家表小姐是个什么人,初次相见便是可以将小六迷得团团转,以后又怎是得了。虽说言称要客观,可心里已经自动自觉的将她划到了不太好的行列。
越是这样,她也是想见见那个姑娘,只现在那姑娘躲在别院养病,就算是邀请,怕是也不能来的。
“涵儿。”宋夫人进门,楚涵抬头,见是母亲,连忙请安,宋夫人见她蹙眉坐在那里发呆,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还生你弟弟的气?这都好几天了,你这气性也是大,我看他对你嬉皮笑脸,你也是毫不理睬。都是自家人,这是作甚。传出去,怕是也会让旁人笑话。”
楚涵哼了一声,言道:“我看母亲是来给小六做说客的吧?他发脾气的时候怎的就不想想我的心情。”
“四姐,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楚瑜从门口探头看楚涵,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我的好姐姐,我都搬出帮手了,你还不给面子么?”
楚涵瞪他:“莫要拿母亲压我。”
宋夫人笑言:“你看你这孩子,怎的就是压你。母亲自然希望你们姐弟相亲相爱。”
楚瑜蹭到楚涵身边,摇晃她的胳膊:“好啦,四姐,你原谅我啦,我这不年少轻狂么,一不小心得罪了你,是我错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恨,我现在上院子里,你当着众人打我便是。”
楚涵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呀,就是让我操心。”
宋夫人见二人和好,总算是放下心来,“你们呀才是让我操心。行了,你们姐弟和好了,我这做母亲的也放心了。我那边还有事儿,小六你好生的陪着你姐姐。”
“哎。”宋楚瑜笑着答应。
宋夫人出门,两姐弟坐在一起叙话,楚涵自然问道桑柔,楚瑜颇为惆怅,“四姐,桑柔很好的。”
楚涵冷笑言道:“我又未见过她,怎知好与不好,只我听说,她似乎是患了传染之病。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去看她比较好,免得传染上,那就不太好了。”
楚瑜歪头,他根本就不觉得桑柔有病呢,这一定是误传,又想到桑柔与南桂枝也是相识,他深深觉得,桑柔的秘密还真多呢。
“我心里有数儿的。对了四姐,那廉炜霆该是讲学回来了吧?”他暧昧的笑。
楚涵微微脸红,不过却也强撑着:“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回不回来,又是与我有什么干系。”
大齐民风颇为开放,不少人家都为女子找了先生,似乎这已经成了风气,如若女子真是胸无点墨,倒是很难融入上层社会,更是很难嫁入好的人家。宋楚涵便是被称作当世第一才女,而她的先生,就是骊山书院的廉先生。虽说女子可以将先生请回家教学,但是那惊才绝艳的,却也是难求,廉先生便是这么一位。而他所职教的骊山书院更是许多人家求而不得的尊贵之处。然,骊山书院总归是不能破格收录女学生,宋楚涵能够请到廉先生单独为她教学,已经是千难万难,也是当世这么独一份儿。
至于说他们所言称的廉炜霆,便是廉先生的独子,算起来,也可被楚涵称作一声学兄。
楚瑜看他四姐口是心非,得意的笑:“哎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哈,咱们姐弟俩呀,其实半斤八两呢!可真是老母猪笑黑乌鸦,五十步笑百步了。”
楚涵气结:“你这又是哪里学的话,真是粗俗。”
楚瑜嘿嘿的笑,他兑楚涵,眨眼:“你看你,还嫌弃我粗俗。你真应该去拜见一下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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