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我不能都叫来,有一个陪着你就够了,好了,有什么不清楚的以后再说,不用着急,一切都会让你知道的。”
说罢,凝眸不待两人再说什么,已经进屋里把房门关上了
陆锦屏知道凝眸脾气有些古怪,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带着露娘回到了屋里。
两人接着吃饭。
通过交谈,陆锦屏知道,那天暴雨的时候,露娘被带走,后来送到了这里。来的路上跟陆锦屏一样,是被关在密封的马车里,一直到入住这院子的隔壁小院子。这天她被告诉说陆锦屏来了,接着被送到了这个院子里,见到了陆锦屏,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身处何方。
两人各自说了在那一场暴风雨中的经历,当然露娘是在暴风雨洪水起来之前就被凝眸带走。所以她并没有遇到多大的惊险,反倒是陆锦屏的经历说起来惊心动魄。当然,陆锦屏省掉了雪雕抓他们的情节,因为那样会牵连到潇潇。
随后的几天,两人就住在这院子里呆着,而且,既然凝眸把她作为侍妾送来,两人心相悦,于是便也不再避嫌,同住一屋倒也春意融融。当然,露娘因为修炼的处女功,是不能够破身的,所以尽管同处一屋,却还是只能依偎相亲就到头了。
几天之后,凝眸突然来敲门,告诉他说有人要见他。
陆锦屏也就意识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自己请来这个神秘地方的关键人物,这次之后,也许将会出现自己根本意想不到情况。
于是陆锦屏出来了,露娘要跟着去,凝眸却让她就在这等候,因为那个人只见陆锦屏。露娘只能叮嘱陆锦屏小心,目送他离开。
陆锦屏跟着凝眸出了院子,并没有上马车,因为外面是一个长长的胡同,胡同并不宽,高高的围墙已经把天隔成了只有巴掌大小,四周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沿着这长长的走道,一直走到头,开门进去,是个小院。
这小院依旧是高墙,天空也不大,因为四周都被高高的墙围住了。
他们来到正屋推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凝眸并不奇怪,让他稍坐,然后迈步出去。
过了片刻,陆锦屏听到有脚步细碎声到了屋外,他便背着手站起来瞧着门口。门帘被挑起,进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衣着华丽,臃容华贵,而且有一种让人不可仰视的威仪。
这妇人一进门便站住了,怔怔地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只不过,瞧见这个女子,陆锦屏心头不禁一动,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那女子也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瞧着陆锦屏。
陆锦屏抱拳道:“请问是夫人您要见我吗?有什么事吗?”
那妇人恍若梦中惊醒,啊了一声,又上前两步,几乎到了陆锦屏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说:“你,你的名字叫陆锦屏,对吗?”
陆锦屏点点头:“没错。”
那妇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你并不是你父母亲生,而是你父母捡回去的,对吗?”
陆锦屏不由心头一动,隐隐觉得这华贵的妇人似乎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便又点点头说:“是的,请问夫人您怎么知道的?”
那妇人眼中已然泪光盈盈:“当时,你父母,发现你的时候,你是在一辆粪车上,而且,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上面写的有生辰八字,还有另外两个小字,写的就是‘锦屏’,对吗?”
陆锦屏点点头,凝视着那妇人。
现在,他终于能够确认心中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这妇人看着眼熟,非常眼熟。因为,她跟自己的相貌很相似。陆锦屏试探着问:“您是……?”
那妇人眼泪簌簌而下,凄凄惨惨叫了一声:“我的儿,我……,我就是你娘,是你的生身母亲!”
陆锦屏并没有如何的震惊,因为他一直在寻找自己附身的这个破落爵爷的身世。在他看来,仿佛在帮别人办一件事,因为这个身体只是他借来的,灵魂并不是身体本身的,所以,见到身体所属这人的母亲,并没有让陆锦屏如何的激动或者震惊,更多的是好奇。
陆锦屏说:“你,真是我的母亲?”
中年美妇拭泪,然后勉力一笑,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蘸了墨汁,工工整整地写了几行字,递给陆锦屏说:“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你身上发现的那白色丝带的内容。你再看看这字迹,可是一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