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昨天的下半场比赛,巴拉克是在忐忑不安中,执行完了命令。直到任务完成,比赛结束,他的心情依然起伏不定,当晚更是没睡好觉。
“假球”,这两个字眼,在他心里一直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从小被灌输的良好教育,让他的世界观中,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自己在打假球的事实!
可是,为什么在结束之后,心里会涌上一丝奇特的愉悦感呢?
辗转反侧的夜里,他在不停地思考,却始终没能收获想要的答案。
直到第二天,一切才水落石出!
在整个欧洲范围内,他相信有人能看出来,昨天的他们,究竟目的何在。只是,看出来又怎样?
裁判已经被控制,替死鬼的身份已经坐实。无论身后的家伙被不被揪出来,他都相信,经过这件事情,当事人大概会吓得再也不敢提凯泽斯劳滕这个名字。
即使有天大的胆子,谁也不敢和国家机器抗衡!
这可是在德国,法律至上,名誉至上,信誉至上的社会,操纵德甲比赛的罪名一旦成立,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而且,这种事情显然牵涉广泛,裁判获得的好处,不可能是普通球迷能给予的。最终利益获得者拜仁幕尼黑,无论与此事相不相干,再想通过场外手段来影响凯泽斯劳滕,明显会考虑代价是否沉重到难以接受。
仅仅通过45分钟的表演,付出一场比赛的代价,就能为球队赢得良好的生存发展空间。这份胆识,他实在是佩服的无话可说。
上次晚宴结束后,莱因克带给他的伤感,迅速跑的无影无踪。
他开始明白。
每个人都只是过客,能把生命的每一段时间,都当做上天的恩赐去珍惜,才算对的起眼前拥有的一切。
即使不能在一支球队善始善终,依然可以在有限时间内干的漂亮!
......
当晚。家中。
“来来来,看球看球!”客厅里的尤墨嚷嚷起来,仿佛他是资深球迷一般。
球队一大早就在欢快的气氛中回到了凯泽斯劳滕,雷哈格尔更是心情愉悦的难以言表。车上就给所有人多放了一天假。
输球居然能让所有人高兴成这样,这种事情说出去大概没人信。
“来了来了,大脑袋家伙,你和卢伟负责解说,不然我们看起来容易打瞌睡!”郑睫的声音迅速响起。从二楼传过来一点不受干扰。
“我女儿呢,叫醒他!”尤墨瞅着大腹便便的家伙了,过来搀扶。
“滚蛋,女孩子踢什么足球!”王丹不买帐,女王范儿端起,小步往客厅挪动。
“想好起什么名字没有?”郑睫正牵着卢伟下楼,见着两人正秀恩爱,撅嘴表示不屑。
“王珞丹?”卢伟果断建议。
“还不错好像?”尤墨转头,笑的没个正形。
“不错你个大头鬼!女儿跟你姓好不好!”王丹毫不客气,伸手敲在他脑袋上。
“尤大姐?”卢伟继续建议。完了又怕没人赏识,于是继续解释,“你看,尤二姐,尤三姐命都不好......”
“猪啊,哪儿好听?“郑睫同样还以颜色,后来觉得不够,又敲了一下。
“是哦,不小心还以为是我姐。”尤墨直挠头,简直觉得画面太美不敢看。
“兰管家。厨房里捣鼓什么呢?”王丹懒的理他,使劲在空气中嗅了两下,顿觉口水控制不住。
“天冷了,炒了点干货。松子,榛子,核桃,还有点花生。”江晓兰端了两个盘子往外走,所经之处,一片捧场叫好之声。
“椒盐的?”尤墨果断抛妻离子。过来抢食。
“超市里有去皮的,干嘛费这功夫?”郑睫已经抢先一步,顺便对管吃不管做的家伙表示不满。
“自己剥着吃才有感觉嘛,不然吃几个就没胃口了。”尤墨显然是个中高手,动作准确迅速,没一会,他和王丹嘴里都填上食物了。
“开球了,买谁?”卢伟熟练度明显不如吃货们,索性指指自己嘴巴,示意身旁家伙代劳。
“买你!”郑睫先往懒货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才扔了个花生米进去。
“800万马克,成交!”尤墨小鼓掌,顺便开始本场解说,“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即将为大家转播的,是1997到1998赛季德甲联赛的一场重头戏,拜仁幕尼黑主场对阵斯图加特队......”
“勒夫对阵特拉帕托尼,看起来有点意思。”卢伟显然已经进入状态,嘴皮子不快,俨然解说嘉宾一般。
“是的,还有巴拉科夫对阵巴斯勒,博比奇对阵埃尔伯,当然,还有马特乌斯对阵邓加!”尤墨迅速化身正牌解说,一大排名字砸的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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