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感情也好,所谓的事业也罢,大概,我最为落魄、最为无能的那段时间里,他们都如同今天的我一样,站在一个看客、一个观众的角度,来看待这些的......
下飞机的时候,刚刚算得上是清晨,如今已到晌午,张峰跟初心还是没有出来,这个间隙,我跟区彦找到了一家咖啡馆,叫上了借口去厕所的文彬,三个男人,诡异而又和谐的坐到一张桌子边,喝着造价几块,却售价几十的卡布奇诺。
“他们会说什么呢?”
同样的问题,却是从文彬的口中问了出来。
“你也好奇?”区彦问。
“难道你不好奇吗?”
“......可是有人不。”
说着,区彦将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
文彬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哥,要不你去看看?”
慢条斯理地处理着杯子中的咖啡,扫了二人一眼,“我又不好奇,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你跟他们熟。”区彦道着:“你比我们都熟。”
“嗯。”文彬重重点头,俨然认同这个观点。
“不觉得你们这个逻辑很奇葩吗?”
实在搞不清楚这俩兄弟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我也就不打算理会,放下杯子,眯起眼,安静地享受着咖啡厅里播放的轻音乐。
“第一,你跟他们比较熟悉,这是你的优势。”区彦仍旧没有放弃。
“第二,你不好奇,所以你会耐心的倾听他们的对话。”文彬跟着劝慰着。
“第三....”
“打住,赶紧打住。”
我见区彦还要说话,赶忙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苦着一张脸,最终答应了二人‘合理’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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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跟张峰已经坐了下来,就坐在机场大厅的座椅上,她已经重新戴上了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毕竟现在的她也算是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需要格外注意,说不定在某个角落就有蹲点的狗仔......
他们就那样坐着,好像并没有说什么,以至于外人看来二人就是不想关的两个个体。
这一瞬间,我好像也看不懂他们了。
向着二人的方向走了过去,来到近前,才发现初心的脸上有泪痕,很明显的泪痕,没有擦拭,没有风干,应该是刚哭过不久。
或许,是他们说了些什么,勾起了她心底的某处伤痕。
“我们是不是......”
“等等。”
“走吧。”
前一句是张峰,后一句是初心。
他们异口同声,却是让人意外的结果。
他应该还有话对她说,她应该不想听他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这也是一种默契,一种本该存在却已经夭折很久,偏偏死灰复燃的一种默契。
“听谁的?”
嘴角一扬,侧着脑袋,看着二人,问道:“我该听你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