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头部受伤后头发会妨碍治疗,而早期的治疗手段较少,所以很多军人都是喜欢留着光头,早期的国民军中相当多的军人都是留着光头的。
而留八字胡须这个习惯则是早年间,中国的陆军由于是学的德国和rì`本,而这两个国家的将领也是喜欢留八字胡须的,所以相当多的中国将领也是喜欢留,再者当年陈敬云因为年龄太轻,统一国内的时候他连三十岁都不到,为了给外界和部下一个成熟稳重的形象,陈敬云也是留着八字胡须,这有样学样下面的将领自然也是学了起来。
“冯师长,现在情况怎么样?”徐镜清走到那个少将师长面前。
眼前此人名为冯玉祥,这个名字如果是放在后世历史里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不过在这个时空里的冯玉祥在名将闪耀的中国陆军里,却是显得很平淡。他早年出身保定军校,并在北洋军中服役,在国内统一的时候就已经是北洋少将了。国内统一后,他和众多北洋系的军官加入了国民军中,成为了共和国陆军的一员。而和当年的大多数北洋高层将领一样,他的从军之路也算不上平坦,在经历了长达两年的政治学习后,才重新被授予上校军衔进入军中服役,并长期在参谋部的总务司任职。
十几年时间过去了,以前的北洋派系的高级将领一个接着一个退出现役,比如国内战争时大名鼎鼎的段祺瑞、曹锟乃至徐树铮等高级将领一个个陆续退出现役,而冯玉祥虽然没有得到重用,但是好歹是继续从军,熬了十几年后也是终于晋升到了少将,历任多个职位后在1929年被任命为第三十八师的师长。
这种经历的他军功算不上显赫,在一大票军功显赫的中**方将领中只能算是中下的水平。不过这人总是需要一些运气的,他冯玉祥的运气就算是不错,头一次担任主力野战师的师长就是遇上了这场战争,而且成为了第二批入朝部队。
战争也许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不算什么好事,但是对于那些急需军功的军方将领而言,战争就代表着军功,军功就代表着晋升。所以冯玉祥很庆幸自己遇上了这场战争,如果发挥出sè的话,凭借这场战争让自己继续升一个台阶是大有可能的。
冯玉祥走到了徐镜清面前道:“我师目前的进展损失,前天的战斗中已经击溃了rì军第五师团的一个联队,目前预计rì军第五师团正在集中部队进行反攻,不过我师和友军的39配合之下,拿下这个第五师团应该不成问题!”
今天这一问只是个过场而已,身为第十七军的军长,属下部队的战略安排可是他徐镜清安排的,他自然也是清楚的知道事情进展。
走近了后,冯玉祥也是看见了徐镜清身边的陈华天,冯玉祥长期在南京参谋部任职,自然是见过陈华天的,心中嘀咕着,之前就听说总统把两个儿子送到了朝鲜来,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大公子!”冯玉祥转头问候着。
陈华天自然是不会托大,当即敬了个军礼后道:“实习参谋陈华天少尉见过冯师长!”
冯玉祥对陈华天的言语笑了笑,心中暗道,看来这个总统公子比传言中的好相处的多,他之前在南京的时候虽然也见过陈华天,不过大多数是匆匆一见,也没有怎么说过话。对于陈敬云的两个儿子陈华天和陈华俊这两兄弟的印象大多数也是来源于传闻。
匆匆的问候过后,一群人就是走进了38师的临时师部。
而在战争的另外一侧,平壤城西北部约十五公里外,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坦克和半履带装甲车辆正在行军。方大山中将看着不远处的爆炸声,眉宇略皱:“这rì军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之前的部队没有把他们清理干净吗?”
旁边的一个上校道:“我军的前进速度很快,战斗中被击溃的那些rì军虽然一时间退却了,但是经常会重新集结,不过这种情况下,敌军兵力一般不大!前方的部队很快就能够把他们清理干净!”
“哦,华俊是不是也在前边的侦察营里?”方大山突然皱眉问到。
听到方大山这么一问,那名少校也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当即道:“嗯,是,上午的时候,二公子到了侦察营那边!”
他们口中的侦察营乃是第一装甲军军部直属的侦察营,说是侦察营呢,但实际上就是第一装甲军的直属jǐng卫部队,随同第一装甲军的军指挥一起行动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第一装甲军军属侦察营的数辆坦克已经和数量半履带式装甲车快速的向前突击,其中的一辆T6装甲指挥车上,陈华俊丝毫不见对战争的惧sè,指挥着属下的三辆T6坦克快速突击。